“不过那只是一个小伤口,我也没有太在意,骂了他一句疯子就走了,后来……后来我好像就有点不太对了。”
小雨扶着脑袋,茫然地看着余欢:“大师,我身上的蛊毒是不是跟这件事有关?”
余欢微微点了点头:“没错,我猜测就是那束花上带了蛊毒,刺破了你的手臂,将蛊毒植到了你身上。”
“没想到,那个混蛋居然这么过分,做出这种事情来!”
小雨气得咬牙,林叔和金姨就更是愤怒不已。
“小雨,有这种事你怎么不早点跟爸爸妈妈说呢,这也太可怕了,这是什么人啊!”
小雨叹了口气,无奈道:“那我也不知道他居然这么过分啊……”
“现在为今之计,找到这个人然后将他绳之于法,否则要是他再用同样的手段害人,那就更麻烦了。”
余欢提醒起来,接着又询问小雨:“小雨,你将那个人的名字和信息都告诉我。”
“好。”
得到了对方的信息后,余欢不敢多耽搁,马上去小雨的大学找出那个人。
在学校的一个课室里,余欢找到了小雨所说的那个人。
而一见到那个人开始,余欢就看出来了他身上有使用蛊毒的痕迹,一看就是近期曾经对人使过蛊毒。
余欢和张三走进课室,所有学生都看向他们,包括那个男生。
“你就是吴凡?站出来一下。”
余欢直接开门见山地指着那个人说,其他学生都是一副看热闹的表情。
那个叫吴凡的人走了出来,站在余欢面前面色不悦地盯着他。
“我是吴凡,有事吗?”
余欢也不跟他多做废话,直接对身边的张三说:“把准备的东西拿出来。”
张三马上拿出袋子里的东西:一瓶酒、一个打火机,还有一把盐。
余欢再从身上抽出一张符纸,拿起打火机就将符纸点燃,然后将符纸燃尽的灰烬撒到了酒瓶里,接着用力将酒瓶晃了几下,直到酒的颜色变得浑浊。
吴凡看着他的动作,一脸的困惑,更打算开口继续问,就被余欢用酒瓶泼了一头的水。
“你干什么?”
余欢不回答他,又抓起一把盐往他身上撒去。
顷刻之间,吴凡的身上突然冒出了一阵白烟,紧接着便整个人蹲下,捂着脸哀嚎起来,神情看起来痛苦极了。
课室里所有的学生见到这一幕都被吓坏了,一个个都往后退,想要躲闪得远点, 害怕余欢手上的东西会泼到自己身上。
“你们不用怕,这是这个人自作自受而已。”
余欢对那些学生安抚起来,接着又对吴凡说:“你是不是因为小雨不接受你,就因爱生恨找了这么恶毒的办法,给她种了蛊毒,差点害了她的性命。”
吴凡一听见他说的话,立马惊恐地抬起头来看向余欢。
“你怎么知道?”他瑟缩着说道,目光中尽是不可思议。
余欢哼了一声,摇摇头回答:“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你做了这种事,我现在将你用蛊的能力废了,这是你自作自受。”
吴凡还在地上不停抽搐着,脸色煞白一片,蜷缩着身子打滚。
其他的学生都听见了他们刚才的对话,所有人都是一愣。
大家都对吴凡纠缠小雨的事情略有耳闻,也听说了小雨这段时间性情大变自杀未遂几次的事,没想到居然是这样的原因。
“原来小雨最近变成这样是因为吴凡,他也太恶毒了吧!”
“居然用这样的方式害人,真是太可怕了。”
“一想到我们居然跟这种人一起上课,我就觉得毛骨悚然。”
“就是啊,吴凡也太狠毒了。”
这样一来,所有人看向吴凡的目光没有同情,只觉得他罪有应得。
过了一阵子后,吴凡才停止了抽搐,但整个人都像虚脱了一样。
“这是你擅自学习并且使用蛊毒的后果,至于你害人的后果,自然会有法制惩罚你。”
余欢说完后就转身离开了,课室里的学生们纷纷鼓掌叫好。
搞定了这件事,余欢直接回了蓝家。
他打算悄悄回去,给蓝岚兰一个惊喜。
自从上回从入梦藤林回来,岚兰估计真是累坏了,这些日子以来都没有什么精神,每天都在睡觉。
正巧余欢最近很多事情忙,感觉对她有些关心太少了,现在难得有空,想着提前回家给岚兰一个惊喜,也是对心中觉得亏欠她的一个弥补。
他回到家后,支开了下人,自己静悄悄地打算回房间看岚兰。
没想到却在房间门口听见了杨曼姗的声音,她正在里面和岚兰聊天。
原本她们就算是自小一起长大的,年纪差不多,加上管家一直在蓝家工作,岚兰和杨曼姗两人是从小就认识了。
“小姐,你怎么不告诉余欢啊,这样下去你的身体怎么办?”
听到杨曼姗的这句话,余欢当即一怔,岚兰的身体?岚兰的身体怎么了?
“没事,我看他最近好像很忙,算了吧,应该没什么大碍的,医生不也检查过了说是检查不出有什么问题嘛。”
岚兰说完后咳嗽两声,声音明显有些虚弱和疲惫。
余欢这才想起来,这段日子她说话的时候好像都是有些疲惫的感觉,但大概是她刻意掩饰,余欢也只以为是她太累了才会这样。
难道蓝岚兰的身体出了什么问题?
他干脆走进房间,打算直接问她。
见到余欢回来了,蓝岚兰立马露出了慌张的表情。
“余欢,你怎么这么早回来了?”
“事情办完了,所以提前了点回来。”余欢回答她,然后直接问道:“刚才我在门口不小心听到了你们说的话,岚兰,你的身体怎么了?”
见余欢知道了,蓝岚兰的脸上露出了为难的神色。
最后还是杨曼姗替她说了出来:“小姐,你还是直接告诉余欢吧。”
“小姐自从上回被绑架,从那个什么藤林回来后,身体就越来越虚弱了,刚开始以为只是累坏了,但到后面越来越严重,甚至清醒的时候越来越少了。”
听了杨曼姗的描述,余欢眉心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