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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震今日的条件就是让她晚上戌时正独身一人去荷院等他! 若是平时,她定然是毫不犹豫地拒绝,再词严义正的与他说这不合礼数,有损她的名声。 今日她被贼人劫去的事情倘若传了出去,虽是清清白白的,但在旁人眼里也不清白了,更别说还被绑回山贼窝子了。 而云震救了她,她再与他说什么礼数,那就矫情了。 更别说还是她主动提起问他想要提什么条件…… 提着灯笼,有些心虚的出了自个的院子。 只有她知道自个此刻的心情。明明是在自己的家中,但却像是溜进了别人家的做贼一样。 去往荷院的路上。一路避开下人,实在避不了的,就外强内干的维持着端庄。 面上有多端庄,心底就有多惶惶不安。 第一次和男子幽会,着实考验她的心底承受能力。长这么大还是第一回这么配合的做这种出格的事情。 果然,与那山贼头子相处久了,且被他一影响,她这根正苗红的好姑娘都变得不正经了。 都怪那山贼头子! 把错都推到了云震身上,接着才心安理得的入了荷院。 荷院清净幽暗,只有亭子和小道上边有几盏灯。烛光昏暗,但也不至于暗得让人摔倒。 望进昏暗的亭子中,哪里有云震的影子? 她莫不是被耍了吧?或者是还没来? 思索了一下,玉棠还是朝着亭子走了过去。 荷院无人,昏暗幽静,有几分渗人。
今日做了噩梦,到底还是有些害怕的,只放轻的步子紧绷着身子走过去。 但经过一个几个大树旁之时,忽然从树干后边窜出一只手臂。在她还没有反应过来之时瞬间握住了她提着灯笼的手,灯笼倏然落地一熄,那手臂猛地将她扯入了几棵树之间。 她惊骇的想要惊叫的时候,大掌捂住了她的嘴巴。 “是我,别喊。” 熟悉的嗓音落入耳中,被吓了一跳的玉棠瞬间瞪大了眼睛。双手用力地把男人捂着自己嘴巴的手拉了下去,蓦地转身抬眼瞪向他。 “你!”声音一顿,意识到声音太大声了,压低声音咬牙骂道:“我今日都受了这么大的惊吓了,你还吓我!” 话到最后,愤不过得再次抡起拳头用力打了他一记。 她的拳头在云震这就似挠痒痒似的,根本看不在眼里,但却还是拉住了她的手,反身一转,把她禁锢在树干与他之间。 她的双手被他压在了树干之上。 姿势的转变,让玉棠瞬间咬了舌头:“你、你做什么?!” 随而云震那磁性的笑声似从胸腔传出一样。低低如沉厚的流水一样流入了她的耳中。 “你这胆子,比起我刚到温府时要大了许多,现在还敢打我了?” 玉棠被他的话一噎。他怎么还有脸说以前的事! 但听了他话,她也反应过来了,自己这大胆的确大了不少。 何止会打人了,且都会和男人幽会了呢! “你放开,有话好好说。”她用力挣扎几下,可没挣扎开。 云震低下头,几乎鼻尖对鼻尖。 彼此呼吸落在对方的脸上,不自在得让她脸颊发烫,微惶的转开脸。 “你说过,我得问准你,才能亲你,我现在问了,你可同意?”低哑沉厚的嗓音就在她的耳边。
因他这嗓音还有他那落在耳廓上的气息,让玉棠的尾椎骨一颤一麻。 在这昏暗的树底下,双手用力收紧,脸烫得似被开水烫过一样,臊得慌。 “可以?”
不知什么时候他从两只手变成了一只手来压制住了她的一双手。另外一只手悄然的抚上了她左边滑腻的脸颊。 细细摩挲,像是在抚摸,但又似乎在把什么痕迹擦掉一样。 温玉棠惊颤。最终,还是扛不住他这种给人……就,很奇怪的复杂感觉,所以妥协了。 “……成亲后,成亲后你想怎么亲就怎么亲!”
她其实隐约的猜出了应了他的邀来这里,他会做些什么。她也做好了心理准备,毕竟他救了她。 可如果他直接亲下,她也不能做什么,偏生他还问了。 竟然还这么直白的问了! 有哪个好姑娘在没成亲之前会应允男人亲自己的?! 听到她的答案,云震惋惜地叹了一口气:“早知你一点都不念救命之恩,我就应当不问的,直接亲下的。” 玉棠:……
那她是不是还该把自己呈上去,以身相许报答救命之恩? 什么也不敢说,紧绷着心底的那根弦。注意力全被他那放在自己脸颊上轻缓滑动的手而牵引着。
和今日白天那贼人的摸上她的脸是不一样的感觉,今日白日只让她觉得恶心反胃,但现在就那还句话――就很奇怪,很莫名的感觉,让她绷紧身子,又羞又臊。 至少她知道那感觉并不是厌恶。 “你到底摸够了没……?!”语声中羞赧带着几分恼怒。 有些凶。 云震的手一顿,开口:“今晚做个好梦,忘了今日的事。”然后手掌覆盖在她的脸颊上,掌温熨得她脸更热。 温玉棠顿时一怔。顿时从他的动作明白了过来――他知道。 她做了噩梦,这应该是初夏透露的。 而他所知道她在意的不是被绑的事情,而是脸的事情。 摸脸的动作维持了许久,直到他说“你照镜子看到你自己的时候,你只会想起我。”这话后,他松开了她的双手,拿开了放在她脸颊上的手。 若是如今在灯火通明的灯下,定然会看到她一脸绯红。 这人……真的忒不正经了! 谁要想他! 云震笑了笑:“今日说过给你报仇出气,定然不会食言。” 暗暗调整了呼吸与情绪,尽可能让自己镇定。 但结果不尽如人意,整张脸还是烫着的。 她现在倒是庆幸这个地方昏暗,他看不清她的脸色。所以她才能佯装镇定:“你是说我二叔三叔那边?” 云震“嗯”了一声。 “怎么报仇出气?”她好奇。 云震勾了勾嘴角,笑得有几分意味深长:“以彼人之道还之彼人之身。” 温玉棠当下并不怎么明白他的意思,但第二天听到温家老宅那边传来的消息,她忽然就明白了他那句“以彼人之道还之彼人之身。”是什么意思了。 并非找人把他们给绑一次,而是在夜半的时候潜入老宅。 云震曾身为狼牙山九寨十八沟的匪首,身手了得,神不知鬼不觉的潜入一个宅子根本不在话下。 云震潜入拿着荣旺在温府厨房收集来的鸡血,处理过的继续并不会凝固。 云震先后入了二人的屋子。在兄弟二人熟睡时,云震在他们的床上分别洒了一大滩的鸡血。 再而把几个死鸡头扔在了他们的枕头旁。 伎俩虽然低劣幼稚,可效果却是显著的。 温玉棠第二日就听闻温三叔和他的小妾一觉醒来,看到那满床的鲜血和鸡头,吓得惊声大叫救命,更是再次吓昏死了过去。 而且紧接着温二叔就花了大价钱聘请了许多的能人来守着二人的院子,这显然是极怕的。 他们就算知道是云震恐吓的他们,那又能如何? 云震这样悄声无息的恐吓他们,顺便也暗中告知了他们――他能轻而易举地要了他们的命。 比起打他们一顿,这样才更能让他们从内而外的发怵。夜夜睡不安稳,食不下咽,以精神摧残他们的方式比打他们更能出气。 听到他们如此害怕,温玉棠的确有了出了一口恶气的感觉,心情同时也畅快了许多。 暂时压制住那兄弟俩不敢作妖,这云震的二妹也带着一拨人浩浩荡荡的入了扬州城。 比起云震上月入城时的议论纷纷,一个年轻姑娘领着四十个骑着大马且带着马刀的汉子入城,在这扬州城引起了一阵小轰动。
28. 第 28 章 四更 温玉棠正在屋中试喜服时, 就听到外边下人通传说晋州牧云寨另外的客人已经入城了。 听到云震的妹妹到了,温玉棠怔了怔。 她让初夏向荣旺打听后得知,云震的这个妹妹性格直爽, 好相处,名叫云蕾。 蕾与雷相近。
大哥叫云震,妹妹叫云蕾,这云家起名还真有意思。 换上一身平时的衣服, 打算一会出门去迎。 因曾是山贼, 所以玉棠一想到云震的妹妹, 脑海中浮现的是一个性格豪爽, 肩披兽皮, 扛着一把大砍刀, 身形和男人一样高大的姑娘。 身形和男人一样的姑娘…… 脑海中浮现了一个女人化了的云震, 只是一瞬, 玉棠打了个激灵。 这画面有些可怕。 但事实还是出乎意料的。 云震的妹妹约莫十八、九的年纪。没有云震那样高大的身材, 更没有肩披兽皮和大砍刀。 五官较为深邃,有几分异域感,因这几分异域感, 显得她漂亮的同时又带着三分英气。 漂亮得出乎意料。 未来小姑子的样貌让她意外,但不意外的则是他们来时的架势。 云震初来的时候的情景,她没有见识到, 只听小厮说像是一群强盗来打劫的。 如今看到浩浩荡荡骑马而来,个个面容冷峻, 带着刀的四十个汉子骑马在府外时。若是不知道的话,她以为强盗来打劫的。 但好在他们或许在进城时就?意亮艘幌滤?们自己的形象,所以并没有像云震他们当初那般的磕碜吓人。 除了人外,队伍后边还拉了好几大车的东西, 也不知是什么。 除了四十个汉子,就只有两个女子,一个面貌带有几分异域感,面上有着笑意,而另一个面貌在女子相衬下就显得普通了,顶多有几分青秀,面色清冷,没有半点的表情 而领在队伍前边的则是那个面上带笑的女子,应当就是云震的妹妹了。 一身黑色的劲衣从马上翻身落下,很是英姿飒爽。 没有玉棠想的虎背熊腰,身姿纤细,且也比她还要高许多。 云蕾下了马后,目光落在温府外的人上,微微扫了一圈,然后目光落在了玉棠的身上。 随即面露极灿烂的笑容朝着玉棠大步走去。 那笑容灿烂得和冷脸的云震不是一家人似的。 温玉棠也是没想到,顿了一下后忙收敛心神走过去,朝自己那未来小姑子温和一笑。 “想必你就是我的小嫂子了……”云蕾上下看了面前的女子一遍,然后夸赞:“比我想的还要好看。” 温玉棠落落大方的笑了笑,随而道:“云姑娘和各位一路奔波,应当也累了,我让人准备了院子,也准备好了吃食,先进去休息休息。” 听到云姑娘这个称呼,云蕾笑道:“小嫂子如我大哥一样喊我阿蕾就好。” “那好,我便喊你阿蕾。”大抵是云蕾的笑容灿烂,干净而纯粹,且还是个美人,所以玉棠在见的第一面就心生了几分心喜。 “我来时,山寨的人都知道大哥要成亲了,所以都给我大哥和小嫂子准备了一份贺礼,我爹也让我带了许多山寨土货过来。”随即半侧身子,指了指那几大车东西。 温玉棠看了眼那几大车的东西后,吩咐管家:“你安排些人去搬一下。” 云蕾却是爽快道:“不用,他们多的是力气,他们不是吃白饭来的,还是得干活的。” 这话一说完,云蕾忽然觉得一冷,随即朝着源头望去。 “大哥!”她亮声的喊了一声走了过来的云震。 云震即便对上自己的妹妹,也只是淡漠的点了点头。 云蕾似乎也已经习惯了,半点都没有不适。 玉棠却是有些不解的看了眼他。他明明对自个还是会笑的呀…… 云震知道她在看自己,脸色温和了些,微侧头看向她:“怎么?” 玉棠摇了摇头,收回视线,看向未来小姑子时顿时又露出了温温和和的笑容。 云震目光落在她的笑容上,眉头微蹙。 玉棠与云蕾相携入了府中后,云震也正想回去,但这时身后的荣旺忽然摇头感叹道:“都是从牧云寨来的,怎么相对比起来,对待的差别就这么大呢?寨主你说是不是咱们来的时候没带礼物,模样寒碜,态度凶才会……” 话语在前边的云震转头看了他一眼后,默默咽了回去。 成吧,寨主不喜听实话。 云震收回目光,抬脚进了府中。 云震现如今也不用去寻得什么得道高僧解梦了,就是他自己也能想得明白。 或许是因他那年险些去了阎王那处报道,在离死亡最接近的时候不知道有了什么机遇,便看到了未来发生的事情。 若不是没看到这未来发生的事情,他定然不会在意这将来到底会娶谁。为了报温家这个恩情,云震会毫不考虑应下这婚事,也不管是五年还是一辈子。 应下后,自然会谨慎,不会特意做了那些事。 届时循序渐进,一切都会水到渠成,也不至于造成今日这副局面。 人们向来都说天机不可泄露,大概就是如此吧。
*** 温玉棠安排新来的人住到了云震他们对面的院子,还有另一个院落。 加上他们,温府多了六十三人。温府虽大,但住人的屋子却不多。 办了婚事后,看看是不是应该让一部分人先住到别的宅子去,不然人多也容易起口角。 玉棠前两日本想和云震商量一下这事的,但去了荷院后他就没给她机会说出来。 别过了云蕾,去了对面的院子。 因山寨的弟兄来了,许久未见面的大家伙都聚在了对面院子,所以云震的这边院子倒是冷清了不少。 云震好似知道她要过来似的,在庭院中等着。所以她一进院子就看到了他。 走近后,问:“你们应当都会一直留在扬州城的,是不是?” 云震点头:“云蕾他们也会留一段时日,后边估计只会带二十人离开,再留下二十人给我差遣。” “若是长期的话,这么些人你可有什么打算?” 云震微怔:“什么打算?” 玉棠略显无奈。
也是,他们这要是有打算的话,就不会把山寨弄得穷得叮当响了。 初夏时不时在荣旺那套话,初夏了解后又告诉了玉棠,所以她也是知道一些情况的。 呼了一口气后,她说:“我想在这扬州城开一间镖局。” 云震朝着想要过对面院子凑热闹的荣旺招了招手,吩咐:“去小厨房把云蕾带来的吃食端过来。” 随即向玉棠询问:“进厅中说?” 玉棠点了点头,可随即反应过来他让荣旺把吃食端过来,不正是给她吃的吗? 这一天天的投喂,还真当她是那嘴馋的猫儿了? 无言的随他一块进了厅子。 坐下后,她解释道:“你们总是呆在府中也不是办法,如此长期下去,就是锋利的刀刃也会变成钝柴刀的。” 云震认同的点了点头。
底下的那些兄弟都是一群坐不住的。刚开始到扬州的时候还好,但这些天就待得略显不耐了。 “你继续说。”云震原想着逗趣她一番,但听了她的话后觉得有道理,便也正经了起来。 “你们是有本事的,且当了这么久的山中大王,自然也懂许多这押镖运镖的事情。开个镖局的话,你的人走短距离的镖,再招些外人一同走远镖,这样也算物尽其用了,既能让他们有收入,也更是能找到事情做,不用终日窝在府中生草。” 听到她话中那句窝在府中生草,云震笑了笑。 用那些汉子的浑话说的话,那不就是生草了,而是“屁事不做的废物,尽裹在被窝和婆娘造娃了。” “你笑什么?”她看着他忽然露出了几分笑,让她匪夷。 “没什么。”云震敛去笑意,正经道:“你说的也有道理,待我与你成婚后,我与他们说说,听听他们怎么说。” 玉棠点头:“银子温府来出,到时候除却酬劳剩下的盈利,温府只拿五成利,另外五成当做分红年年底给他们。” 云震:“也成。” 荣旺这时端着吃食进了厅中。云震把玉棠没有见过的几碟吃食推到了她面前。 云震:“试试?” 玉棠看了眼桌面上新奇的吃食,食欲顿时来了。抬眸看向云震,有些不好意思:“那、那就试试吧。” 吃了个酱酿果子,眼神顿时着亮了。味道酸酸甜甜甚是可口,且还是脆的。 味道出乎意料的好,随后接连吃了许多个。 这时已经换了一身轻便衣裳的云蕾,手中拿着个木匣子进了厅子,喊了声“大哥”后,看向温玉棠。 “我听说小嫂子你还在这便,所以我特意拿了这东西过来给你。” 玉棠放下筷子,好奇的望向她,问:“什么东西?” 自来熟的云蕾扬了扬手中的木匣子,笑得神秘:“是我们寨子中一个叫婉娘的大娘送的,我看过了,都是好东西,你什么时候回去,我给你拿过去,顺便也给你说说。” 是什么东西,还要让她给她说说? 玉棠虽然疑惑,但还是起了身,随而恋恋不舍的多看了眼桌面的吃食。 云震道:“我让人多送些到你的院子。” 闻言,玉棠笑意多了几分,忙点了点头,“那我先回去了。” 说着,便与云蕾一块出了厅子。 看着二人离开后,云震似乎想到了什么,忽然微蹙起眉头,看向一旁的荣旺:“那婉娘先前是做什么的?” 牧云寨是大寨。寨中几千人,女人小孩也多,云震自是不可能一一都记得清楚,但对这个婉娘好似有几分印象。 他隐隐记得早些年的时候,好似有一个也叫婉娘的想要爬上他父亲的床…… 一旁的荣旺脸色极其复杂,小声提醒:“那婉娘先前是晋州城的花娘。”
虽然做花娘前也是官家小姐,但做了花娘后懂的自然也就多了。 花娘…… 云震怔了怔,随即脸色蓦地一沉。 若是花娘的话,那云蕾口中的好东西岂不就是…… 就是一旁的荣旺似乎也想到了些什么。 云震与荣旺两人面面相觑,相继沉默了许久。
29. 好东西 玉棠:呵呵 走在小道上, 云蕾解释:“婉娘念叨说你家中关系复杂,你那些亲戚女眷中的长辈定然不会告诉关于成亲之后的事情,所以让我把这些东西拿给你。” 温玉棠听得云里雾里的。什么事情还得家中长辈来告诉她? 虽有疑惑但也没有问出来, 一块进了海棠院。想了想,还是请她进了自己的闺房。 云蕾把那大概有小半截手臂长,巴掌宽的木匣子放到了桌面上,朝着玉棠身后的婢女摆了摆手:“你们且出去, 我与你们小姐单独说些话。” 玉棠身后的初夏和春桃面面相觑, 都不大放心的看向自家主子。 虽说她们现在对未来姑爷已经改观了, 可并不代表也信任未来姑爷的妹妹呀。 这人有好人与坏人, 更别说是当过山贼的。这还是第一次见面呢, 她们哪敢放任小姐单独和她一块相处? 见她们不走, 云蕾索性道:“我们这些从小在山寨上边长大的女子, 女人的脸皮和男人也没多大区别。我就是怕你们这扬州姑娘面子薄, 接受不了才让你们避开的, 既然你们不避开,我也不遮掩了。” 说着就打开了木匣子,把里边的册子都拿了出来。 边拿边解释:“婉娘以前是官家小姐, 但因父亲被陷害,所以被抄了家沦落了风尘,后来才被解救了出来。虽沦落了风尘, 但她人还是很好的,而这些都是她以前的私藏, 她拍胸脯保证说御夫绝对有用。” 玉棠:……啥? 三双疑惑的眼睛盯着她拿出来的册子。实在想不明白这世上有什么东西这么厉害,竟然还能御夫? 温玉棠自小就没了母亲,旁人也不敢在她面前乱说,身旁的婢女也是单纯的。所以平时看着温柔端庄聪慧的姑娘, 却在□□方面一窍不通。 当云蕾看到她们那单纯的神情之时,竟生出了些罪恶感。但同时也觉得自己拿这些东西来是正确的。 不然就她那比和尚还清心寡欲的大哥。若是没些本事,她的小嫂子怎能拿捏得住? 云蕾一人递了一本册子给她们三人:“其实无需太过害羞,男人能看得,我们自然也是能看的。”递给初夏和春桃,说:“你们以后也是要成亲的,先看了也是可以的。” 听到这话,玉棠忽然生出了些不好的预感。当翻开册子的时候,不好的预感就应验了。 主仆三人面红耳赤的阖上了册子。就算她们什么都不懂,但也隐约能从让人目瞪口呆的画像中猜测得出来――这不是什么好东西。 这牧云寨的姑娘可真彪悍呀…… 她被貌美的样貌和灿烂的笑容戒心骗了! 她早该想到的,兄妹二人都做了十几年的山贼了,礼义廉耻对他们来说根本就是累赘,不要也罢。更别说他们是亲兄妹了,性子不一样,但观念是一样的呀! 看着她们三人脸红的模样,云蕾笑了笑:“也是,未嫁人的比嫁了人的脸皮是薄了些。” 听到这,脸上带着热意的玉棠佯装淡定地把册子放入木匣子中。随而抬眸看向云蕾:“你嫁人了?” 梳着像是姑娘家的发髻,而且也没有听人提起过她已经成亲了,但十九的年纪,算是比较大了。 云蕾笑容淡了些:“我成过亲,但只一个月就和离了。” 玉棠的脸色微变,道歉:“我不该问的。” 云蕾却是笑道:“这也不是什么秘密,合则成,不合则散,总归比成了仇人相互折磨对方要好。”说到这里,她又说:“你们慢慢看,我大哥尚有事情与我商议,就先走了。” 也不拿走木匣子,转身就出了屋子。 待云蕾走了,初夏和春桃偷摸的册子放回了木匣子中,声音微颤:“奴婢二人就先退下了……” 说着,二人红着脸退出了屋子。玉棠原本还有些愧疚提起别人的伤心事,可一看到桌面上的东西,立马阖上了盖子,随即用有几分凉意的手掌拍了拍微烫的脸颊。 非礼勿视非礼勿视!
*** 云蕾从海棠院出来,回了北院寻云震。 在厅中,察觉到自个的大哥紧蹙眉头,而荣旺更是都用怪异的目光看着自己。 摸了摸自己的脸,没摸到什么东西,随而纳闷地问:“你们这是怎了?” 荣旺呼了口气。心说还能怎么了?还不是因为二当家你呀! “二当家……你莫不是拿了婉娘那些小书送给未来寨主夫人了吧?” 云蕾闻言,顿时一笑:“原来是因为这事呀。这也没有什么呀,寨子里边的姑娘和大小伙子成亲前不都是去向婉娘讨要小册子么。” 沉默许久的云震开口:“你小嫂子是大家闺秀,没有寨里边那些女人虎猛,你莫要吓了她。” 云震也从不看那些东西。就梦里边的场景都让他把男女之间的那档子事了解得透彻。 玉棠本就对他有所抗拒。而现今难得让她对他的成见放下了不少,可如今她要是清楚了男人和女人是怎么回事后,这以后难免会对他的情景多了戒心。 听到自家大哥为未来嫂子着想,云蕾微微一愣。
“大哥你不是不满意这婚事的吗可为何从方才进府的时候开始,再到方才我过来寻小嫂子的时候,你对小嫂子的态度都不像是不满意的模样,莫不是……” 似乎想到了什么,笑意多了几分意味深长:“莫不是对小嫂子一见钟情了?” 云震面色依旧一派淡漠,也不回答,沉静的端起茶水饮了一口。 云蕾看向他一旁的荣旺,只见荣旺趁着云震没注意的时候朝着她暗中点头。 云蕾会意,笑意更是明显。因大哥先前不近女色,更是连旁的女子看都不看一眼,她父亲都尤为担忧。 每次说要给他说一门亲事,他都是以忙为借口遁了。父亲都担心他会自己一个人过这么一辈子,现在看来只是没遇到对的人而已。 云震把杯盏放下,淡淡道:“谈正事。” 本还有些放松的云蕾在听闻他说正事,立马正襟危坐了起来,似乎正事与她来说才是最主要的。 云震:“这次你来了正好,有一件事需要你的人办。” 云蕾想了一圈自己的人后,问:“沐莲吗?” 沐莲,今日跟随在云蕾身旁的女子,也是这几十个汉子中唯一的一个女人。 云震点头:“温家二叔三叔勾结了山贼觊觎温家家产,做了些我容不下的龌蹉事,现在得先行解决山贼,抓到那山贼头子,寻得证据才能指证与他。” 云蕾问:“那需要沐莲做什么?” “她易容较好,且够镇定聪明,所以我想让她易容成男子,潜入那山寨做探子,过些日子得空了,再把他们的窝子一网打尽。” 听到是去踹别人的老窝,许久未动筋骨的云蕾顿时来了兴趣,问:“成呀,但有什么有用的消息吗?” “我抓了两个山贼,到时候让荣旺带她过去询问些有用的信息,或者也可借他们来进入山寨,这事你们自己看着安排。” 云蕾一拍桌子,应道:“行,我回去就安排。沐莲在这方面有经验,定然不会有问题的。” 这事就这么敲定后,云蕾觉得正事说完了,又开始说起了私事。 “对了,婉娘还说大哥你连姑娘家都不曾看一眼,担心大哥你……”顿了一下,但谁都明白没说的话是什么,她也就接着说:“所以也让我带了几本册子给大哥,我一会回院子给大哥拿来。” 闻言,云震沉默许久。
诡者,妖魔鬼怪也;异者,神秘诡谲也。这里有食人影子的食影,有以梦杀人的梦魇,有以吓唬小孩为乐的猫儿爷,有乘之可穿梭阴阳的阴马车,有只杀人不救人的杀生佛,有只可死人听不可活人看的诡京剧,有行走于街头巷尾卖人肉馄饨的混沌婆婆,有以寿命为买卖的三生当铺……一本神秘的《诡录》,将苏逸带进了这个光怪陆离、神秘莫测的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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