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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事,阿清,我没事。我能走,不会耽误明天的火车。”
“耽误了,可以改签啊。没关系的。”
“有关系,我要走,我明天就要走,我要快点走,我要离开这里,再也不要回来了。”李岫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浑身上下开始止不住的颤抖。
阿清预感到事情不对,连忙放下手里的棉签,按住她颤抖的肩膀,瞪着眼睛严肃的问道:“李岫,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你不是去找你哥哥吃饭了吗?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到底怎么了?告诉我……”
李岫抬起头,惊恐地望着阿清,急着向他解释:“我不是自愿的,阿清,你相信我,我不是自愿的……”
“什么不是自愿的?到底怎么了?”
李岫憋着一腔情绪,憋到满脸通红,额角青筋暴起,胸腔几近爆裂,声音卡在肺腑。半晌,硕大的泪珠从不断眨着的眼睛里翻出来,一颗接一颗,像坏掉的水龙头。她缓缓沉下头,颤颤巍巍地扭过头,将右边那只被咬伤的耳垂凑到阿清面前。
他还记得,她的耳朵很薄,阳光下,就像一片精雕细琢过的通透美玉。此时此刻,那块玉失去了光泽,上面斑斑驳驳蹭满了血迹,耳垂糜烂,还覆着一块早已干涸的黑色血痂。
阿清瞬间明白了一切。
那一瞬,他只觉全身的血液都涌上了大脑,连心跳也流窜到了耳窝里。每一声跳动,都像深海中渐渐逼近的怪兽,越来越急,越来越清晰。耳膜上掀起一阵剧烈的躁动,接着,是一声声刀尖划过金属表面的刺耳声响,牵动着太阳穴的那根神经,无节律地剧烈抽疼。
该有多疼啊。她的耳朵,她的脚丫,她的心。
昨天晚上,她孤零零的一个人,该是多么的无助,多么的绝望啊。
阿清僵硬的手指在那块黑色血痂旁边抖了几下,最终还是没敢去碰。他怕一不小心就会弄疼她,也怕自己太过激动会再次刺激到李岫。于是,只好强压下心里那一滩的悲愤,慢慢伸展开发硬的手指,轻轻地抚上她的背,一遍一遍,从上到下缓缓地摩挲,就像抚平一张有点儿发皱的宣纸。“现在没事了,我在你身边呢,以后也都不会有事了。别怕,已经过去了……”他把她搂进怀里,声音轻得如同咖啡店里循环播放的背景音乐。
李岫从阿清怀里缓缓抬起头,眨巴着眼睛仰视着他,怯生生地问:“阿清,你会嫌弃我吗?你还会要我吗?还会跟我去上海吗?”
挂在阿清头顶的灯泡闪了几下,又恢复了光亮。他逆着微弱的灯光低下头,发现自己身体投下来的阴影,将李岫脸完全遮住。她努力地仰视着他,等待着答复。等着等着,一双琥珀色的眸眼里,渐渐氲起一层晦暗的雾。那雾越来越浓,越来越厚,最后结成一汪丰沛的泪,那浅浅的眼窝似乎就要含不住了。
“阿清……别不要我,行吗?你也不要我的话,就没有人要我了。”她怯怯地哀求,像一个还没学会求生技能,就被母豹强行赶出领地的幼崽,无助而恐慌。那汪清泪在眼睛里来来回回的晃,晃到最后,如流星般倏然从眼角坠落,滑过额角,淌进鬓发之中。
阿清无法遏制地倒抽了几口凉气,鼻腔像被人打了一拳,酸涩难忍。他急忙别过脸去,使劲挤了挤眼睛,手指掐住内眼角,快速抹了一把。再转过头来的时候,脸上已经挂起一抹明媚的笑。
他用手腹为她擦去眼角的泪渍,故作轻松的笑道:“我还怕你嫌弃我呢,你别不要我才是真的。到了上海,你得请我吃十个冰淇淋,我还没吃过上海的冰淇淋呢。你怎么……怎么那么傻呢……”说到最后,阿清实在憋不住,鼻腔一酸,声音就哽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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