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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其他人?老夫只是奉掌门之命下来取东西……”田中鹤说完,看一眼谢轻逢身后的莲池,却见满池枯萎,莲子不翼而飞,不由道,“是你取走我派至宝,万万不可,万万不可啊……”
谢轻逢笑笑:“万万不可也已经来不及了。”
谢轻逢:“曲鸣山和天阳子在那?是守在暗道,还是寒潭外?”
田中鹤却道:“老夫听不懂你在说什么了……”
“那就是两边都有人了,”谢轻逢掰着田中鹤的肩膀,带人拾级而上,暗黑的通道又长又深,行了不到半刻,视野陡然开朗,出口处,众人手持武器,显然是等候已久。
曲鸣山为首,负剑而立,各脉长老紧随其后,天阳子乍见谢轻逢的面容,脸色陡变:“你这逆徒如此大逆不道,大逆不道!”
谢轻逢不发一言,只是推着田中鹤走出暗道:“若各位还想要他的性命,就放我离开。”
田中鹤道:“你先把莲子……莲子留下……”
谢轻逢朝他肚子捣上一拳:“让你说话了吗?”
田中鹤登时闭嘴了。
“师弟!”天阳子脸色一凛,再看向谢轻逢时已是勃然大怒,“谢轻逢!你到底想干什么?”
谢轻逢不欲与他辩驳,只是转向为首的曲鸣山:“掌门师叔,若不想要田长老的性命,你们尽管拦我去路。”
曲鸣山眼见田中鹤被一拳打得哆哆嗦嗦说不出话,下意识握紧手中佩剑,面色仍旧沉凝稳重:“谢宫主,我七弦宗向来与你藏镜宫井水不犯河水,你何必赶尽杀绝?”
一听“藏镜宫”三字,诸脉长老都愣住,直直看着谢轻逢,后者微微一笑,身份被捅破却不曾在意:“曲掌门好眼力,既然你已识破了我的身份,就应该知道,我说得出,必做的出。”
天阳子听他亲口承认,登时心神俱震,懊悔不已:“你怎么会……你怎会……我当初怎么会将你收入门中……”
懊悔片刻,他又陡然回过神来:“是你!是你杀死了执事师兄……就连仙首会和掌门中毒之事,也必定是你的手脚……藏镜宫主,你好歹毒的心肠!”
在石洞之下看见那具消失的黑袍尸体,谢轻逢就已经猜到是这样的结局,邪道中人如过街老鼠,就算不是他做的,如今也成他做的了,不过这群掌门长老的脑子真是一点都不好,被人轻轻松松当了枪使。
但他还是要解释两句:“本座只为文玉莲子而来,其他事与我无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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