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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不打紧。屈篱自信她将是最贴管虞身心的。即便昨日今日不成,总有一日如此。
管虞尝试着将屈篱挡在浴室之外。自然失手,被她不要脸跟进。
“我还带了一处好东西给你。”管虞倔着不肯动作,屈篱不得不出手相帮,甚至体贴地将人抱上了宽敞洁净的盥洗池台面上。
“你、!”管虞挥拳被捏腕卸去力气,她踢腿之前已然被人强势分腿到露骨极致。屈篱将一双玉腿缠在自身腰侧单手拿捏住,慢条斯理将她上衣衣扣一一挑开。
睡衣内衬心衣包裹棉乳与心房。屈篱将系带抽离,解去束缚,爱不释手揉她的乳。
不止揉弄搓摆,忍不住张口以口舌调戏之,舌尖麻木涎水横流之时,樱果傲然绽放诱人采撷。
屈篱在管虞耳边轻笑着念诗:“茕茕白兔,东走西顾。”
深受屈辱,管虞挣扎不得,强忍恶心回击道:“莫不是屈禽兽不曾听过本诗后句?”
后句便是衣不如新,人不如故。
屈篱冷脸,眼神里淬火,动作粗暴冰冷,“衣不如新。管小姐想换衣,我自然援手。”她出手极快,将管虞环腰抱起,使她抬臀扒下其长裤。屈篱动手稳准狠,甚至将内裤一并剥离腿根。随即,她手进出风衣口袋,展示了她带来的小玩意。
白色的一指宽的塑料管,管身塑料外衣印着外文,管虞瞥了眼,提着的心分毫没落。
“管小姐博闻强识,应当认得。”
西洋人的私处护理凝胶,见效快但用法羞耻。
“不劳费心。我不需要。”
“管小姐需要否,我应当最清楚。”不由分说,屈篱已然将膏体绕圈涂抹在右手食指处。
“你别逼我!”管虞自身发热而周遭阴冷,她浑身颤抖捏紧了拳头。拳头挥下之前,体力被瓦解。因那根凶猛进犯的指。
许是屈篱常年握枪或其他缘故,她掌心指尖甚至虎口,满掌心的硬茧子。膏体随着出入填补甬道的肿痛伤处,那根指节的粗砺残酷被受安抚的肉体敏感捕捉。
“……滚出去!”管虞双手攥住屈篱衣襟,驱赶她脱离自身。屈篱退一步,拢她腰肢跟进,不紧不慢,将膏体推挤到她身下小巧的花蒂处。
清凉的感触迫使管虞又一阵战栗。不等她怒骂抗拒,屈篱除腰带解长裤,纵身一挺,直直撞向黏腻的花苞。管虞抑制住惊呼声,死死瞪视她,颤声骂她要她滚。
“所谓人不如故。管小姐身子,还是习惯我的。我还是那句话,纵使一日两日不喜,我有千百个旬月等候。”她语气多柔软,撞击就有多凶狠。直逼花蒂,在润滑下歪向八方,间有几回堵住泉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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