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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下身只是有些潮,自然不够湿,可是他忍不了太久,他是来享乐的,少许的怜爱也是为了让他更畅快地享用美味。
姜半夏此时适应了黑暗,借着透过的少许月色可以看到男人的轮廓,大大的眼睛泪盈盈地,里面盛满恐惧和讨好,这让他很厌恶,便随手取下睡衣的带子给她蒙住眼睛,手上轻微地动作带着他入得更深,她没忍住痛小小地哼出了声,他却会错意以为她是动了情再勾引他,揉着她白嫩的臀瓣笑道:“小骚货。”
她自然不知道此时身下只勉强含住半截,还以为酷刑已经结束,红着脸在心里仔细挑选用词来讨他欢欣:“我是……”
“嗯?是什么?”他逗弄她,身下缓缓抽出一些。
她以为只是如此,心中有了底,便轻轻附在他耳边讨好道:“主人的小骚货。”
下一秒,他全力挺入,仿佛是穿透了身体击中了她的心脏,她的身体被顶得往上窜,小腹痛到抽搐,再也忍不住呜咽起来,鼻涕眼泪一起流下来,湿润了她眼上的带子,她用力推他:“呜呜,我好疼,出去,求求你出去,不要了。”
男人压着眉头纹丝不动,他对自己的床上功夫很是自信,怎么会有人哭得如此扫兴。抬手简单粗暴地捂住她的嘴,腰身开始小范围的动作。
她哪有拒绝的权利,倒是可以更肆意的哭喊,因为无论她发出什么声音,最终透过手掌传出来的也只有唔唔啊啊的呻吟。她推不动他,便双手捂着小肚子想躲,却又被他掐着腰定得死死的,无处可逃。她好像在空中悲哀地看着自己,全身都被压缩到那一个小小的入口,被迫来回吞吐着他的欲望。
他动作逐渐大开大合,极难得的连理智也被欲望灼烧殆尽,此时只觉浑身舒爽,便松开了她的嘴,全身更加用力地撞她:“小骚货,爽不爽,嗯?”
姜半夏在疼痛中努力摸索出一丝快慰,心里惦记着钱,眼睛被遮住,双手便攀附着他,努力地纳入更多,身体仿佛无根的浮萍只得随着他摆动,眼泪却落下来:“嗯,喜欢,好喜欢。”
她软软的声音听得他十分满足,双手掐着她的腰,隔着肚皮也能感觉到他的形状,因而更努力地攻城略地,仿佛是要把她活生生劈开。又低头抚弄她的蓓蕾,坏心眼的只舔弄一只,待蓓蕾绽放便用牙齿整颗摘掉,她仰着脖子小声呼痛,把他的头抱在怀里,下面却夹得更紧:“慢点呜呜求你了慢点。”
“小骗子。”他用力打她的屁股,手感颇好,又软又弹,趁机啃咬她另一只红豆,“下面咬得这么紧,真骚啊。”
她的身体被欲望和疼痛掌控,一抽一抽夹得他更爽,他趁机扣住她的屁股,逼着她整根吞没,身体碰撞得啪啪作响,最终顶着她小小的宫口全部喂进去,射了好一会,烫的宫口都张开了嘴。
她在他身下一抖一抖的全部吃净,此时总算里里外外润了个透彻。
他爽过一次理智也恢复了过来,黑暗中像鹰一样的眼睛打量着他的猎物。
他压在她身上实在太沉了,她想着应该是结束了,便摘了眼带,推推他想让他退出去。身上的人轻笑一声,倒是起了身不再压着他,下体却仍密密地堵着,轻轻撞她,她心里升起不好的预感。
“客人……”她想起身离开,却被他有些生气地按回去,抱着她的身体快速转了一圈,她忍不住叫出了声又赶紧用手捂住。
他迫使她趴在床上,屁股高抬,身体仍是相连的状态,埋在身体里的凶器也悄悄抬了头。
“捂什么,刚才不是挺会叫的吗?”他拍打她的屁股,给白皙的皮肤上印上了红手印,就像给宠物标记的记号,“叫我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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