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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鹤拧眉:“要不然我们不谈了?”
悲伤抑郁的迦罗西一秒钟变脸,伸手拽住南鹤的领口,双眸里好像藏着恐怖的杀气:“你说什么?”
“那不就行了。”南鹤抱住他的腰,将他带上自己的腿上坐下,“我爸爸为人很懒散的,对人并不严苛。”
“不过看起来你们并不拮据?”迦罗西想起霍斯年脖子上的成色极好的宝石颈链和手腕上的宝石手链,“叔叔的饰品还是不错的。”
他倒也心直口快,有什么就说什么,不遮掩。
南鹤笑了笑:“我说过我家很穷吗?”
迦罗西回忆了一番,居然真的没有说!
南鹤牵起迦罗西的手,仔细打量了一番他手上酒红色的异兽晶石戒指,道:“我记得我爸爸好像有一套这种颜色的项链、戒指与耳坠,回去让他拿给你。”
能戴在迦罗西手上的东西自然不是普通珍品,而这种颜色的晶石只有大规模异兽生活的地方才有可能开采,有市无价。闻言微微挑眉:“你想让我见你爸爸第一面就被赶出去是吗?”
“他赶你我就跟你走。”
迦罗西恍然觉得自己像个勾引人儿子抛弃老父亲的妖精,却很受用南鹤的话:“哼,你本来就该跟我走。”
说话间,明鹿与赫墨拉也从房间里出来,已经打理好卫生,浑身清爽舒适地出门。
目光触及客厅沙发上抱成一团的两人,明鹿低下头退回去准备关门。
迦罗西站起身,嫌弃地推了一把南鹤的手:“你没洗澡?不要碰我。”
南鹤:“......”
“明鹿,过来!”迦罗西挑了最上方的沙发坐下,“不是说出去玩?现在就来商量一下计划。”
明鹿在一旁坐下,想了想:“要不要跟牧流星说一声?”
迦罗西冷声道:“不要。一个抛弃队友、贪生怕死的小人,不配站在这里,等休假回来我就让他搬出去,我住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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