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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肌肤也开始显露出如月光的鳞片,银白的、微微折射出精致的光芒。细碎的鳞坠在他的眼角,就如同最昂贵美丽的钻石重新复苏。他的身躯产生了由温度和情绪共同交织、共同引入的异变,鳞片不仅从眼角浮现出,还有他的手背、他的腰侧……一直蔓延向下,腰窝、腿根,脚踝。
当疼痛感泛上来时,阿诺因本能地觉得不妙。
可是这不妙来得太晚了,下一刻,就在他陷入在凯奥斯怀中时,这双笔直修长的腿化为一条银白的蛇尾,剧烈的异变疼痛蹿上脊柱,一截银色的尾巴伸出被子里,半垂在床边,尾巴尖尖儿委屈地点着地面。
阿诺因瞬息清醒,他的手指猛地收紧,交杂着对方淡金色的长发,几乎攥得指骨发白。小怪物低着头,身躯有些发抖,不知道是因为疼,还是因为别的什么。
没有打入体内的安定药剂,没有维持异变激素稳定的针管和药片。阿诺因被这种难以适应的疼痛刺激得说不出话,额角渗出细密的汗珠,但他却被一种更庞大、更难以接受的恐惧吞噬着,甚至不敢抬起眼看一看凯奥斯的神情。
……怎么能、怎么能一点底线都没有。阿诺因刚才反应强烈地拒绝了对方持续探索的吻,连呼吸都在颤,鲜红的眼眸完全是湿润的,他低低地喘息,好半天都没有出声。
幸好他没有抬头看,不然场面应该会挺恐怖的。凯奥斯把对方按在怀里,然后伸手将太过着急从头发的阴影里钻出来的几个触手摁回去——祂不能吓到对方,原本的形态肯定不能放出来,任何一个人类,都不能忍受跟一滩黑乎乎的液体亲……嘴?祂有好多嘴,排队太久,不行。
基于这种周到的考虑,凯奥斯稳定了这具身躯的人类形态,顶多是涌起一些血族的渴血需要,但祂不太清楚这究竟是血族渴望,还是祂自己渴望,但眼下显然有更重要的事,这点小问题不必深究。
过了大概三五秒的安静之后,就在阿诺因已经混乱脑补到了被抛弃的时候,他那条冰冷银白、鳞片细腻的尾巴,被一只手碰到了。
……碰到了?
阿诺因紧张得都要不会呼吸了,他感觉到对方慢慢地摸过这条尾巴,像是对这种异常的变化毫不在意——太好了,这一刻,他无比庆幸凯奥斯也不算是个正常人类,他们两个都是常人眼里的怪物,太好了。
他觉得这个念头非常自私,但他无法控制,直到他感觉到对方的手把他流落在外的尾巴尖儿带回来,冰凉凉的尾尖被凯奥斯握在掌心里,细细地、缓慢地摩挲,传达着体温。
阿诺因被这么猝不及防地摸了几下尾巴,差点一口气提不起来,疼痛感和别的什么滋味交叠着涌上来,让他匆促地想要逃离和拒绝。暴露出蛇尾的小怪物向床铺内侧挤了挤,努力让两人分开一个手指的距离,声音乱得支离破碎:“你、你……别动……”
凯奥斯手里一空,尾巴被阿诺卷回去了。
好可惜,还想……
“我、我就是,我这个人……我……”阿诺因根本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他眼眶泛红发热,抬手捂了下脸调整自己,然后迟迟地组出一句话来,“……我很奇怪的,我不是、不是纯粹的人类。”
凯奥斯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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