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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避难所内,一定会有通往丹夏地面的通道。
宣恪关上了避难所的门,四四方方的铁皮小房间里,樱桃发出了温暖的灯光,让於夜弦产生了一种家的错觉。
“还疼吗?”宣恪用随身携带的纱布和绷带简单给於夜弦包扎了伤口。
“疼。”於夜弦实话实说,“要阿福亲亲才能好。”
宣恪满足他了,给了圆圆亲自要求的亲亲,於夜弦那个告别前只给了一半的吻,在狭窄的地下避难所里,终于得到了圆满了。
“我以为见不到你了。”於夜弦抓着宣恪的衣袖,这才觉得后怕,他一边把头埋在宣恪的肩膀上,一边有些泣不成声,大概又觉得哭成这样不符合弦哥的形象,于是索性捂着嘴,就这么瞪着眼睛看着宣恪掉眼泪。
“我没哭。”於夜弦态度强硬。
“嗯,我知道。”宣恪的手,放在於夜弦的后背上,轻轻抚摸着,“你说没哭,就没哭吧。”
於夜弦偶像包袱特别重,不管什么时候都要维护当哥哥的自尊。
“我们是私奔,所以肯定没有那么一帆风顺。”於夜弦开始给自己找理由,“我‘死’过一回了,也哭过一回了,我们今后,肯定会一帆风顺。”
因为曾经身不由己,所以两人相处的每分每秒都觉得无比珍贵。
“圆圆,我们算是扯平了。”宣恪的胸口起伏,搂着人的手却越来越紧。
於夜弦立刻明白了,宣恪所说的,是在战备区火海中的事,谁都不愿意失去谁,所以他们扯平了,殉情这种事,不能再有下一次了。
“谁让你激怒他的。”宣恪说,“再有下次,哥哥会被罚的。”
道理於夜弦都懂,但他还是觉得惊魂未定,所以他想也没想,直接张口,咬在了宣恪的侧颈上,宣恪的身体轻轻一颤,没有推开他,默许了他发泄性的行为。
於夜弦没用多大的力,但宣恪的颈侧还是留下了一圈浅浅的牙印。
“开心了?”宣恪问。
“开心了。”於夜弦心满意足,失控的情绪完全收回,靠回了墙边,一副怡然自得的模样,“一时半会我都走不动了,你之前问我,能不能猜到我们遇见的时间,你想听听我的答案吗?”
宣恪:“说。”
於夜弦开始坏笑:“我十五岁那年捡到的那个臭脾气小孩,是你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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