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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这时才觉得陈琪真是个有用之才,她确实善于利用自己的本钱,还吃不了一点亏。胖子坐在前排,眼睛是向上翻着从观后镜里在看她的。这样色急,没见过美女啊?我心中暗笑,问他:“唉,你叫什么名字,多大了?”
胖子看美女看得出神,直到陈琪看他发呆,笑了起来才反应过来。他见我肩膀上顶着个少尉衔,对他倒挺客气,心里高兴,大声对我说:“我名叫巴斯克冰,21岁。”一边偷瞅了后边一下,加了一句:“未婚。”
妈的,胖子太幽默了,老子一时没做好心理准备,笑得差点把车开到悬崖下去。这时陈琪在那里扮淑女,面上不露声色,如冰雕美人。巴斯克冰看得如醉如痴不已。
五分钟后,我们赶到了出事现场。飞行大队的一架幽灵战斗机坠毁在地,着陆姿势很糟糕,完全是头朝下栽下来的,结果机身断成两截,头部还栽了半截在地里。第二步兵营的特务连和督导队守在那里,巴斯克冰也跟他们不熟,打不上交道。陈琪打开车门下去,走过去跟那边的长官交涉。她就喜欢穿紧身衣,显示她的绝好身材,结果一走过去,全场士兵都在对她行注目礼。
我正耐心候着,巴斯克冰跟我套近乎来了。他颇为崇拜地问:“哥们,我看你瞧她的眼神简直都不在乎,你跟她很熟了?”
好像还不太熟……我算了一下,回答道:“我跟她算是认识了一个月不到吧。这种女人有什么看头?脾气坏得很。”巴斯克冰一听,羡慕之情溢于言表地说:“要我也能象你一般跟她相处到腻味的程度,这辈子也不冤了。”
胖子也太崇拜陈琪了,这样可不好。我正准备拿些大道理来教育胖子,以免他因这个妖女误入歧途影响前程,谁知他冒出一句让我倾倒的话来:“我靠,肯定有35D吧?”
太好了,居然遇到了同好。这胖子虽然年纪小,淫贱程度倒不亚于小淫贼,可惜业务知识还差了不少。我一撇嘴,很不屑地说:“你什么眼神啊?最多33B。”
我们立即就陈琪的胸围问题争论了起来,越吹越是热火朝天,颇有相见恨晚之感。只是在一开始的问题上,我们双方都坚持自己的立场,对数据无法取得统一。胖子很猥琐地建议我去固定一个证据来判定我们的谁是谁非--也就是要我去偷陈琪的内衣。对我来说,这个工作再容易不过,因为我每天都要给她去做勤务,可是我不愿意做这样没品的事。胖子跟我一样,是个反革命口淫犯,只是用力怂恿我去犯罪,可他自己也不愿意冒这个被打成变态内衣贼永世不得翻身的险。不过,他对我目前干的的陈琪专属勤务兵工作实在是羡慕无比。
我们正吹得欢畅,陈琪突然出现在车窗外,问:“你们聊什么呢?”我俩顿时吓出一身冷汗,生恐陈琪得知了我们的谈话内容,会激动到立即掏枪出来犯下杀人罪行。幸好看她脸色不象是听到了什么,我才暗暗叫声侥幸(本大爷要是因为这样猥琐的原因被枪杀在这天杀的地方,也太没天理了),支吾道:“嗯嗯,我跟他问问这边的美食,呵呵,呼呼。”巴斯克冰反应极快,满脸赔笑地说:“我家家传的扒鸡很美味,少校你要尝尝看吗?”
好像把她骗过去了,陈琪没有继续问下去,说:“以后再说吧,你们都过来,一起看看。你叫巴斯克冰是吧,会不会用摄像机?”巴斯克冰摇摇头道:“我没用过,照相机倒会。”陈琪立即下令道:“黄而,你把摄像机抗着,巴斯克冰把照相机拿着过来,好像有值得注意的东西。”
坠毁现场一片狼藉,飞机零件摔得到处都是,方圆三百米内全是莫名其妙的东西。我抗着摄像机跟着陈琪拍,巴斯克冰给陈琪踢到另外一边去分头照相。没过一会,他在那边叫了起来。我们跟去一看,看到一截断裂的机翼下嵌了一大块从未见过的似金属外壳的东西。那东西足有个桌子那么大,飞机翅膀撞上了这东西,不坠毁才有鬼。问题是:哪里来的这个东西?
我突然觉得这玩意的光泽好像在哪里见过,掏出手绢把上面的黑灰擦去,下面露出的金属表面,竟然散发着淡金色的光芒。陈琪左看右看了一阵,不得其解,问:“你们有谁见过这样的东西没有,总不会是哪家的高压锅飞上天把飞机撞下来的吧?”巴斯克冰摇摇头,我又凝神看了一会,迟疑地说:“总感觉象是异种散发出来的光泽,也许是他们的东西?”
陈琪不太相信我的话,但这种话总有其可能性,她差了我们分三头寻找。过了一刻种,快速反应部队终于赶来了,扑灭了燃烧着的机身大火后,我们在机尾处找到了那片金属外壳的另外一部分,还有里面的从未见过的机械传动装置,看来我的猜测是正确的。
我们勘查了一下午,直到天黑才收工。巴斯克冰回他自己营地去了,我跟他相见恨晚,简直差点挥泪相别。直到看不见他了,陈琪才问:“你们俩大男人有什么好吹的,那么火热?”我心想:“如果你知道我们是在说你,就不会这么愉快了。”口里牛逼道:“这是男人间的知己友谊,你不懂。”
这一下午的收获,是证明了敌人有飞行器潜伏在雷隆多的上空,至于是做什么用的,还要等军事科研所做出鉴定结论。开车回到中心区,陈琪对我说:“你就不用送我回去了,自己回去准备准备,明天一早到第二步兵营去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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