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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时发现的野花, 阿舍尔并没去处理,但等他傍晚和伽玛一起散步回来时候,才到别墅门口, 却忽然停下了脚步。
“妈妈怎么了?”怀里抱着几个新鲜药剂植株的伽玛也停下脚步,偏头看向站在原地的虫母。
“……没事, ”阿舍尔摇摇头,他走向花丛, 半蹲着看向那堆放了有些时间的野花。
靠外侧的新鲜, 靠里侧的则已经变成了干花,叶片花瓣上分布着陈旧的黄褐色, 看起来已经完全失去了水分。
早晨时候大抵是新一束野花开得最灿烂的时候, 待此刻阿舍尔蹲下细看, 便见原本精神的花瓣轻微皱缩, 有了花头耷拉的迹象。
落后一步的伽玛看了看野花,又转头看了看一望无际的花海, 那双与发色相同的竖瞳轻微闪过幽光, 张了张嘴,可最后却没发出声来。
背对着伽玛的虫母自然不知道这一切的变化,他是低头瞧了野花片刻, 便伸手挑挑拣拣,把尚还新鲜的花枝收拢在臂弯, 小心地避开了那些无精打采的花叶。
当阿舍尔将野花都拾掇起来后, 才发现那堆干枯花叶背后,似乎还藏着什么。
于是他用落在地上的枯枝又扒拉了两下。
是一堆干枯的叶子。
……野花他能理解,可干枯的叶子又是什么?
思索两秒无果的青年只拢了拢手臂间的野花, 这才起身对伽玛说:“还有些新鲜能看的,一会儿找个花瓶插起来吧。”
伽玛从善如流, “好的,妈妈。”
顿了顿,他见虫母还在盯着自己看,耳廓、脸颊便有些控制不住地开始蔓延出现生理性的薄红,连眼睛都有些湿润,结结巴巴道:“妈、妈妈怎么这样,看着我?”
对于伽玛的害羞,阿舍尔虽然心知肚明,但每一次看到对方面对自己时红晕的脸颊和闪烁的目光,也还是会觉得有趣。
他轻声道:“所以,就没有什么要告诉我的?”
“不、不是,我没想骗……骗妈妈的!”
伽玛的声音高了一瞬间,却又很快弱了下来,那是一种明眼人都能看出来的心虚。
阿舍尔:“说说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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