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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绝死盯着她的那只手,满脑子想的都是怎么把它砍下来才不会把傅少御弄脏。
“奇怪。”
有人低声说了一句,随即得到几声附和,聂娴赶紧回到床边,问道:“星寒他怎么了?”
“匕首扎得不深,血也止住了,按理说应该醒了,怎么一点反应也没有?”
说话的人是敖江,他手劲大,生怕燕星寒是醉酒后睡着了,特意用力拍了拍对方的脸颊,可是脸都打红了,依旧没任何反应。
他摸上燕星寒的手腕,只觉得脉象比方才更加混乱:“到底什么情况?”
燕无计也发现了这点,他请在场最精通医理的药谷谷主茅姜过来号脉,只见茅姜的眉头越皱越紧,便觉得事情不只是一柄匕首这么简单。
“茅谷主,可是有什么不妥?”
“嘶……”花白的眉头松了又紧,号脉的手指反复按压,茅姜沉吟片刻才道,“匕首拿来我看看。”
聂娴忙把沾了血的刀子递过来,茅姜将刀尖放在鼻下仔细闻验,道:“奇怪,刀上无毒,那毒从何处来?”
一听燕星寒竟是中了毒,所有人都将目光齐聚到了兰芷身上。
兰芷缩站在傅少御身后,连连摇头:“不是我。”
聂娴已完全没了往日端庄之态,她现在只是一个担心到要发狂的母亲,她冲过去一把将兰芷拽到面前,扬手扇了一记响亮耳光:“若是星寒出了事,我要你拿命来偿!”
兰芷被打得踉跄着摔向一旁,被傅少御眼疾手快捞了一把才没有倒下。
萧绝眼神更冷,心想把傅少御的两只手砍下来也未尝不可,这样他就再也没法去多管闲事了。
“聂夫人的心情,大家都能理解,但此事应该与少夫人无关。”茅姜捋了下白须,又问:“公子最近可曾接触过什么毒物?他脉象絮状无力,应是慢性毒药所致。”
“毒物?”燕无计皱眉问,“谷主可能看得出小儿是中了何毒?”
茅姜摇摇头:“这个说不好,他现在症状还没完全表现出来。”
燕飞霜这时跑过来,说:“是不是前两天那个飞贼动的手脚?从前两天起,哥就一直喊脖子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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