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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完饭,肖肖本要留陶知,陶知却记挂着赵景深,告辞后就离开了,刚才赵景深给他发消息说收拾了东西搬到他的酒店去,陶知应了,记起当年赵景深喜欢吃大学城外面的一家涮菜,这里不算远,他便坐了公交去了学校。
学生一茬一茬,永远都朝气,一到这个地方,那些久未感怀的过去就随着空气而来了,陶知本想自己转转,但想了想,给赵景深打了个电话,问他有没有事,没有的话一起来这里吃饭。
一个多小时后赵景深过来了,陶知一见他就问他:“你是不是故意穿成这样,想混进学校里?”
赵景深低头说:“怎么了,不好看吗?”
他穿了一件粉色卫衣,下面一条浅蓝色阔腿的裤子,连很久没戴过的耳钉都戴上了,墨镜挂在头顶,要是戴上口罩,和男明星出街也没有多大区别。
陶知今天穿的素,因为是参加肖肖公司开业仪式,他特地找了一件白色衬衫和西裤穿着,但不是那种板正的衬衫,而是V领带着些设计的样式——也是早前赵景深买给他的,所以一看赵景深的打扮,他就说:“好看,但是我们站一起显得你太小了。”
“不会,我那时候经常参加学校活动,一样穿西装和凌峰他们勾肩搭背,你看。”
也是巧合,大学门口正好有两三个男生并行,其中一个就穿西装打领带,头发油光发亮,显然抹了不少发胶,赵景深勾起陶知的肩膀:“我们也是好兄弟。”
他将陶知手上的外套拿过来搭着,一路向南,道路两边全是学校,赵景深又高又帅,实在惹眼,陶知看见好几个人偷拍他,还有人蠢蠢欲动想上来搭话,他道:“你当年没去考电影学院真是可惜。”
“志不在此。”
赵景深放下了勾着陶知肩膀的手,转而拉住了他的手指,原本陶知是羞涩不肯的,但四处眼光热烈,他才顺着赵景深的指缝握过去,说:“要是碰上你的熟人怎么办?”
“我还担心碰不上,碰上了当然要告诉他们你是我男友啊。”
陶知微微侧头看了一眼赵景深,觉得他和以前一点都不一样,刚认识赵景深的时候,他沉稳,略带阴郁,偶尔偏执,现在回想,那时候的他无法融入原生家庭,又带着对陶知的怨恨和思念,心思很重,难免显得成熟。但其实不该是那样,陶勉一直都是一个骄傲活泼的男孩子,他就应该长成现在这样青春明媚的模样。
于是陶知握紧了赵景深的手,说:“你还怨我吗,怨我当年把我送走。”
赵景深顿了一下,说:“干什么,因为我做了那个手术又觉得我特别好,觉得你亏欠我?你永远不亏欠陶勉更不亏欠赵景深。”
陶知心里沉甸甸的:“我操心惯了。”
“不行,要改掉这个毛病。”
的确如此,陶知是很会照顾别人的人,也因此会常常忽略自己,但现在赵景深给他很大的安全感,无论是日常还是工作,他都会觉得自己才是那个被照顾的人,赵景深会做饭做家务,出门会做攻略提行李,工作有自己的规划,还能在陶知的学习上面给出很大的帮助,他唯一不沾手的就是陶知的工作,但陶知知道只要自己开口,赵景深不会有任何推阻。
他们跟着别人进了临海大学,这不是陶知第一次来,但是第一次赵景深带他来,学校里变化不大,树枝还是修剪得很整齐,三角形的窗户也还是三角形,但陶知第一次能发问:“这三角形是什么地方?”
“原来是化学实验室,后来搬了,留下给建筑学做了工图教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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