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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清远又甩了两下水袖,段小楼无力地闭上眼睛,“比你侄子唱得好一些儿,勉强能听。”
这叫什么话,花清远不乐意了,他上一世做杀手的时候,可是扮什么像什么的,怎么,这一世换张脸、换个身体,就丧失那份技能了?
“六少爷,你有这功夫……”段小楼想说‘胡闹’来的,但花清远向来积威甚重,哪怕平时里与他兄弟相称,但该保留有的余地还是有的,段小楼随意不起来,“你还是抓紧想办法吧。”
段小楼不想自己的亲师弟被千夫所指,连累上诟名,可惜他自己又实在想不出什么主意来,只能指望花清远了。
“我这不是想出主意了吗?这场堂会,我去。”
花清远这回,不但舒展了水袖,摆了一个下腰的造型,同时,还像段小楼抛了一个媚眼。
段小楼差点被这个媚眼,生生地压拆了腰,跌坐在地上。
不正常啊,越来越不正常。就说天地之间阴阳调合,这两个男人凑在一起,算怎么一回事啊。看看吧,这好好的人熬得竟这般失常了。
“花六少,你这扮相上台去,不用唱戏,一亮嗓,就得让人家枪毙了,”
段小楼拿眼四处寻找他师弟。花清远都闹成这副样子了,他师弟也不出来管一管。要是真放花清远如此出去,估计着能被日本人灭了全家的,这简直就是妖孽啊。
“有那么糟吗?”
花清远又扭了两下,段小楼强忍着,其实快吐了。花清远多少年在他心里竖立的高大威信,在这一刻里,荡然无存。
“六少爷,行行好吧,快想辙吧。”
段小楼扭过头去,再也不肯看花清远一眼。
正这时,小笙背着书包,从外面跑了进来,他正准备上学堂,昨天晚上,有本教科书落在这间屋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