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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抬头看他,‘如果我睡着了,你是不是就离开了?’
佐为摇摇头,‘我现在还不会离开。’
‘大概还有多长时间。’
‘我也说不清楚。’
我躺在床上,眼睛酸涩地有些难受,我朝床的里边挪了挪空出位置,‘佐为,躺到我身边来。’
佐为依言躺下。
‘佐为,如果你投胎了,我还能够认出你来吗?’
我幽幽地叹了一口气,一阵汹涌的悲恸涌了进来。
我捂着胸口,痛苦地翻身呕吐起来,难受地有些喘不过气来。
‘光仔,光仔,对不起,你怎么样了?’
我喘息了好一会,才又躺下,‘佐为,你也怕我认不出你来吗,那为什么还要离开?’
‘我想要和光仔一起生活,像一个人一样的生活,我想拥有一个身体。’
‘我不在意你现在的样子。’我翻起身坐起来看着他。
‘你不可能永远这样生活下去,而我也无法容忍永远无法触碰到你,就像现在,我让你伤心了,却连个拥抱都无法给你。’
我没有参加第二天的比赛,而是带着佐为去了秀策的家乡,去了他的故居,祭拜了秀策,带他在田野间散步,回到大都市,我带他去看了电影,和他去了游乐场,和他吃遍夜市的小吃。
我就这样失踪了三天,手机关机,只留下一张字条说要出去散散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