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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芜道:“你觉得我无耻。但你还不是光天化日之下,和男子独处一室?”
绯绯小声道:“没有独处,绯绯也跟着沉玉小姨和舅舅呢。”
阿芜又看向谢宴,问道:“所以,你们三人为何会在这里?”
谢宁脸色一变,她恼羞成怒道:“这与你何干?胥之……”
没想到谢宴直接回答了阿芜的问题,寥寥几句将今日的事情全都说清楚了:“长姐与我说,绯绯丢了,是闻沉玉帮忙找到的绯绯。闻沉玉说,若想感谢她,就听她抚琴,说想让我指点一二。”
阿芜笑道:“那绯绯和闻姑娘还真是有缘分,夫人平日里如此宝贝绯绯,都能把她弄丢,偏还让你一个弱女子捡到了。”
底下众人唏嘘。
今日还真没白来,听到了这么个八卦趣事。听说这位闻小姐向来端庄守礼,是个名副其实的大家闺秀,没想到能干出这种事。
谢宁脸上挂不住了,她可以丢脸,但决不能让沉玉受连累:“是,都是我设计的,沉玉与胥之都不知此事。都说长姐如母,我让他们二人相看一下,又有何妨?况且我父亲当年请了名师教导我与胥之的琴技,沉玉想向胥之请教,也实属正常。”
阿芜笑意未减,看向谢宁的眼神却带了几分讥讽,脆生生道:“你说长姐如母,谢宴已成人,你却要控制他的婚事,绯绯尚且年幼,你却要利用她,你这个阿娘,可曾做到慈爱。况且东夏民风保守,闻沉玉若想请教琴技,为何不向你请教,反而向一个年纪相仿,血气方刚的男子请教。你们觉得巫疆女天生就是会勾引男子的,但你们所作所为,又比我们高尚的了多少。”
谢宁一时语塞,望向绯绯的眼光带了几分愧疚。
底下有人看谢宁落了下风,既是为她愤愤不平,也是不想看自己人输给巫疆女,便闹起来:
“男女婚事,向来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谢将军父母不在,卫夫人为弟弟谋划婚事,本来也没错啊。”
“巫疆女惯会挑拨人家关系,还不知廉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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