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谦虚沉稳,对自己的约束高,上进心大过野心,这样的人不管做人还是做事都是坦坦荡荡的。
傍晚时,王府安排了晚宴款待萧潭,盛情难却,萧潭只好留下用餐。
席间,萧潭向昭王爷问道:“王叔,武阳侯跟塞北勾结的事,咱们可以上奏陛下了吗?”
如果陛下命令大理寺彻查,那么接下来,谁都不可能再做什么手脚了。
昭王爷却谨慎道:“大敌当前,现在在陛下面前闹这种内讧,不合时宜,还是等退敌之后再说吧。”
昭王爷说得有道理,萧潭也只好再等一等了。
离开王府时,萧潭有些许醉意,昭王爷不放心道:“你还能骑马吗?要不就在王府留宿一晚吧。”
萧潭笑道:“早上出门时跟叶忠说了晚上会回去,他要是等不到我,估计要到处找我了。”
昭王爷便没做挽留,嘱咐道:“路上慢点。”
杨燃在王府门外看着萧潭上马走远,才放心地关上大门。
天上繁星点点,青石路浸在溶溶月色里,经过的好几条巷子都空无一人,萧潭更加不敢大意。
又经过一条深巷时,忽见前方有个醉汉摇摇晃晃从路中间穿过,萧潭担心骑马撞上他,慌忙勒了勒缰绳放缓速度,那醉汉见状,竟然有恃无恐起来,挪得更慢了。
萧潭从他身旁经过,并未多加留意,岂料月光下惊现一道寒光,这醉汉亮出一把圆刀,刀势凶猛,劈向萧潭左肩。
萧潭来不及做出反应,看似不闪不避,手却已经摸到了坐骑上的佩剑,待刀刃快要挨近时,忽然向后一仰,剑尖顺势上挑,咝地一声,持圆刀的这人手腕溅血,圆刀落地。
别人在暗,他在明,萧潭无心恋战,只想速速穿过这深巷。刚想走时,两侧却又有剑影来袭,萧潭臂伤未愈,兼带几分醉意,难免力不从心,持剑向左侧抵挡时,右侧刺来的剑锋从他皮肉上划过,留下一拃长的伤口,萧潭回过神时,鲜血已经浸湿了外衫,从袖口滴落。
在他身后,又有一人持着银枪,来势汹汹。
萧潭在马背上打量前后左右这四人,心想四个人对付他一个,倒也真看得起他。
“来吧,决一死战,让我瞧瞧大梁的杀手跟姜约国的精锐相比,谁更胜一筹。”萧潭忍着流血处的疼,又拔出一柄长剑,左手防守,右手进攻。四个人里头方才已经有两个被他打伤了,勉强视为三股力量进攻,萧潭眼观六路,挨个接招,时有反击,缠斗多时。
叶忠在府里等得焦急,只好出门来寻萧潭,他也知道萧潭这几日行踪不定,因而绕开了平日里常走的大路,七拐八绕,来到一条不知名的深巷时,听见了不远处的打斗声,连忙循声而至。
叶忠见萧潭被四人围困,便抽出自己的长刀,在他们身后出其不意,猛地一抡,其中两人应声倒地。萧潭也趁机卯足全力,持剑将另外两人制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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