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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潭见她没有回应,不由分说俯身吻在她唇间,像过去的无数次那样,在两片柔软处寻求自己想要的慰藉。
就算从一开始便是错的,他如今也回不了头了,索性就这样将错就错好了,交出去的真心没有办法再收回,不管有多少曲折,他只想跟她厮守,若是让他就此和她分开,那对他来说就是生不如死。
凌之嫣讶然失措,抬手要推拒,却被他扣住手腕。气息交融时,似有一阵旋风搅散了凌之嫣心头盘桓的惆怅和不甘,朦胧中仿佛又回到曾几何时跟萧潭坦诚相对的时候,她合上眼,眼角弥漫着遗憾。
拉扯中,门外冷不丁传来奔跑声,随后便是刘寅的声音,他隔着门道:“殿下,皮影戏已经结束了。”
萧潭先是一怔,渐渐从凌之嫣唇边移开,手依然没有放开她,他收了收喘息,偏转着脸对门外的刘寅扬声道:“知道了。”
刘寅没走开,沉吟片刻又小声道:“殿下,司空珉正在到处找凌姑娘。”
萧潭蹙额,双手不情愿地松开了凌之嫣,像是腾出手打算去做什么。
凌之嫣屏气打量他,萧潭若还有理智,理应立刻放她离开,这样思索的时候,她觉得自己马上就能脱身了。
萧潭忍耐着心底戾气,拉开门对刘寅当面安排下去:“你告诉司空珉,他今晚带来的女眷身体不适,已经在王府的客房歇下了,让他自行回府吧。”
凌之嫣愣在当场。
刘寅大概也觉得这理由荒谬,站在门外稍显僵硬,随后又只好照办:“好,我这就去告诉他。”
凌之嫣再度陷入无望,待刘寅离去,她难以置信地问萧潭:“你这是在干什么?”
她心中还有一句话:你简直是疯了。
萧潭回首,抬手抚顺她鬓边的一缕发丝:“我知道你肯定在想,司空珉怎么会如我所愿自行回府,是吧?”
凌之嫣别转过脸,没有应声。
萧潭自问自答:“那他还能做什么?这是我的王府,他敢撒野?”
凌之嫣听过不禁冷嘲:“你摆出詹阳王的身份,不过是仗势欺人,算什么能耐?”
萧潭放下手,咬了咬牙道:“你说我比不上他?”
凌之嫣原本还没有这个意思,听萧潭这样问,故意抬高了声调继续道:“你无非就是投了个好胎,得到一个藩王的身份,得以在封地上作威作福,除此之外,你哪里比得上他?”
“你——”萧潭被她一席话激得血脉喷张,气得背过身去,顿了顿,又强忍着压下火气道,“你现在怀着孩子,我不跟你一般见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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