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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紧接着他发现自从他去医院照顾齐允之后,就开始讨厌那个医生了。
那个医生好像很喜欢接触齐允,每次自己去医院的时候那人都在齐允身边呢,也不是看病查房的时间,总之来的蹊跷,目的不明确但绝对不怀好意。
顾博余问齐允那个人来做什么吧,齐允也很奇怪,说不知道。顾博余还没追到齐允,自然是不能容忍有其他人觊觎齐允的。
他身边那些朋友也都看在他的面子上从来不对齐允下手,猛地一出来这么个男人,顾博余又生气又愤怒,几次试探那个医生,发现那人好像是真的对齐允有点儿意思。
上次在停车场和鸡汤男打了一架,就是因为顾博余什么都不会,烧个白开水都没动过手,怎么可能会煲鸡汤?
所以他一定要拦住这个男人,不能让他对齐允示好。所以趁着齐允没比赛完,在底下车库就和医生打起来了。手机被摔到地上,还坏了。现在还没找那个人赔呢。
医生好像也是个练家子,顾博余甚至什么便宜都没讨到,他当时只成功的把那装了鸡汤的保温桶从医生手里抢过来了。
因为医生 还要去值班,没和他过多纠缠。
最后竟然连保温桶也不要了,和顾博余打了一架就走了。迷惑的很。
可现在保温桶在齐允家呢!要是医生赶到齐允家里看到了,自己露馅儿了怎么办?顾博余要哭了,突然想到自己出来是他妈的要给小叔拿文件。文件、齐允,文件、齐允,到底哪个重要?顾博余风中凌乱了。
这边的祁越楚和顾斯年两个人陷入了尴尬的沉默。到底谁来迈出第一步?
是做错了事儿夹着尾巴做人的小野猫,还是活了快三十年向来不苟言笑的老狗比?祁越楚想清楚了,他年纪小,不懂事,为所欲为,就是不说话。
但他没想到顾斯年竟然又拿出来一红绳,上面缀着一个长方形的小装饰品,看起来是铂金的。顾斯年把东西摊在掌心里,沉甸甸的样子,他把东西递到祁越楚面前,”这个是刚找人加急定做的,你不是说扳指不好戴吗?又怕它碎了,你说的对,之前是我考虑不周到,所以我又找人做了这个。”祁越楚觉得那形状有些奇怪,像是块板砖似的,不自觉的接过来,一看,”迷你键盘?”顾斯年点头,”特意为你量身定制的。”
祁越楚的脸色有些奇怪,”那你这是啥意思啊?让我随身带个键盘,你意思是说我是移动的喷子,键盘侠?”
顾斯年∶”……”
我果然是跟不上年轻人的思路。
顾斯年∶”你不是玩游戏吗?键盘敲得那么响,电竞选手的键盘不就是你的武器吗。”祁越楚心说,好像也有那么点儿道理。
键盘只有指甲盖那么大,但是做的十分精细,甚至刻好了每一个字母,标点符号,完全的缩小版。键盘模型的右侧,有一个小小的突起。祁越楚摸了摸那里,问他,”这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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