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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刚刚是在教我。”林乐一扶着伤处艰难爬起来,蹭到梵塔跟前,讨好地舔他唇角,“哥哥,你也教导我,我脑子笨,学得慢,没有天分,你可以每天都教我吗。”
梵塔稍微把头偏过来一点角度,林乐一知道他已经默许,伸着脖子亲吻他的嘴唇,舌尖轻触齿关试探,这次没有遭到拒绝,梵塔抬手压住他后脑,用实操来无言地教他。
林乐一的舌尖随着他的接引游走,对方教到哪,他就跟到哪儿,只不过不知不觉接过了主动权,并且不断举一反三,加深亲吻,梵塔的喉咙开始无意识颤动,他趁着一瞬间的空白压了上去,把梵塔按在,床上,顺势骑上他的腰,俯身吻得更深。
梵塔有些喘不过气来,闷声低哼,手不自觉扶到他伤腿与假肢的金属接缝处。
林乐一抓住他的手放到自己腰腹上,嘴唇分开一点微小的距离:“哥哥你摸摸这。”
梵塔气喘说:“身材很好看。”虽然没完全脱离少年体态,但肌肉已经显露流畅的线条。
林乐一又带着他的手抚摸自己的右臂:“哥哥你摸这里。”
梵塔说:“手臂也很漂亮。”
唯二完整的身体部位,这么快就全展示完了,林乐一又陷入低落:“只有这些了。”
梵塔却在抚摸时发觉他皮肤发烫,向下摸脸颊,温度也热得不正常。
“发烧了。”梵塔叫他趴下,撩开他后腰的病服下摆,薄薄一层纱布下,脊背的烧伤相当严重,现在皮肉赤红一片,应该是痛胀最强烈的时候。
林乐一脸埋在臂弯里:“不痛的,只是小伤。已经上过药了。”
人类的药物无法避免留疤。梵塔抬起手,指尖和掌心顶出十几股细润触丝,绿色发光,探至烧伤处,刺入皮肉之下。
林乐一的身体猛地一震,刺痛袭来,他强忍着一声不出,甚至逞强拿来自己手机玩。
雄性畸体特有的感染蛋白沿着触丝注入皮下,修复死亡损毁的组织。
感染蛋白不能注入太急,他会痛死。梵塔耐心注了十分钟,等收回触丝,林乐一已经趴着睡着了,或许痛晕了。其实太疼可以说出来的,他偏不吱声。
梵塔从他手里抽出手机,放在枕边。
屏幕还亮着,他在给人发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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