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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白的玉腿间夹着少年的脑袋,狼耳朵被她压在腿下,毛茸茸的触感,沈佳仪支起腰想推开他,却被他提着腰抬高了身子,腰臀悬在空中那个那个。
头一次,她在没有任何催情药物的情况下,被他舔着身下,意识完全清醒,本就水淋淋的殷红穴口被灵活的舌头反复扫过,牵连起隐秘的瘙痒,爱液愈发汹涌,她甚至忍不住扭腰,似躲更似迎合,弓着身子去捉身下作乱的小狼,声音都快哭了,“别舔!别”
她真宁愿自己现在是昏着的!
可她明明是舒服的,越来越多的清澈淫水就是证据。
“不舒服?”他抬起头,高挺的鼻子上沾满她的淫水,嘴角也挂着水渍,“可你流水了。”
沈佳仪真受不了了,这画面对她而言还是超纲了,她哭唧唧地给他擦去脸上不干净的水渍,眼圈红扑扑的,微皱着眸子,凄楚可怜的模样,“太下流了,太下流了!呜呜呜我要回家……”
“这有什么下流的,乖,躺下,把腿打开。”黑狼按住了她的肩膀。
沈佳仪已经生无可恋,她还是觉得这行为太下流,她妥协了,哭道:“你直接进来吧,我哭死。”
说罢,安详闭眼,脖子一歪,去世的姿势都摆好了。
黑狼觉得她这视死如归的模样怪好笑的,忍不住轻笑一声,随手扯过侍女拿来的衣服,将腰带抽了出来。
沈佳仪只觉腕上一凉,随后一紧,她蓦然睁眼,瞧见黑狼正给她手腕上打了节,嘴角擒着抹意味不明的笑,她瞬间怕了,动了动手腕,可被高高地束在床头,根本挣不开,这下更慌,“大色狼你干什么?!”
色狼眯了眯眼睛,哄道:“疼你啊,等我好好给你舔舔,我想看你高潮的样子,姐姐。”
“我靠你这是什么下流的癖好!”沈佳仪又惊又恐,眼看他就要俯身凑上她腿心,小姑娘一脚蹬上他的鼻子,狠狠向后一踢,手腕上也拼命磨动着,这下是彻底被他欺负哭了,“救命!有流氓!有色狼!呜呜呜你走开!妈妈……”
可完全挣不开,她像个小白蚕一样直往被子里躲,眼看着少年揉着疼痛的鼻梁,脸色愈发凶狠,她心里更怕,长睫都在打颤。
狼天生是有些反骨的,何况黑狼出身王族,承袭着族群里最骁勇最野性的血统,对于征服,似乎有种天生的酷爱。
他带着怒气扑杀过来,强硬地掰开了她的腿……
泛大陆居住的都是白种人,东方人种很是罕见,由于地缘的阻隔,有些狼终其一生都见不到一个东方人类。
常年生活在寒冷中的白种人,他们拥有更发达的汗腺,也就意味着体毛茂盛,且体味很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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