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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寒出声:“怎么了?玩儿不过就临阵脱逃啦?”
于桦茅完全被策反了,拍着桌子说,“老习!你这可不行啊!你……”
习隽野重重地放下酒杯,那点儿音量在喧嚣沸腾的酒吧里完全微不足道,微红的双眼瞪着楚寒,“我、去、上、厕、所!”
楚寒哦了一声,“不是临阵脱逃就好,大家都等着你呢。”
同学们也跟着起哄:“就是啊,习隽野,快点儿回来啊,我们都等你呢。”
“……”习隽野深吸一口气,酒精将怒火烧旺,他费劲压下骂人的冲动。
情绪不受控是因为心思被戳中。
习隽野确实不是去上厕所的,他短短十分钟不到他喝了七八杯,每次都是满满的一杯。
可乐桶后劲儿大,现在已经开始头晕了,如果再继续下去绝对会醉倒在这。
习隽野自然能看出楚寒的刻意针对,又想到夏以酲走之前在楚寒耳边叽叽歪歪了一阵,肯定是娘娘腔说了什么。
接近零点,音乐声越来越大,吵得习隽野耳道发麻,酒精加速血液的流动,身上总感觉有火在烧,皮肤上出了一层薄汗,沸腾的人群散发着热量和尖叫,让空调的效果渐渐失效。
习隽野去找酒保要了一些矿泉水,没有急着回去,找了个稍微僻静一点地方休息,掏出兜里的解酒药吃了两颗。
若是没有楚寒和夏以酲在,醉了就醉了,有同学会把他送回去,可有他们在,习隽野不敢醉。
上次喝醉一觉醒来和夏以酲上了床,这次他们虽然是偶遇,但楚寒摆明了想给夏以酲出气,处处冲着他来。
之前是他上了夏以酲还好, 万一这次一觉醒来他被人给睡了,那他妈就操蛋了。
想到上次醉酒,习隽野不自觉地再次看向舞池,夏以酲依旧是最耀眼的那个,在舞池里有用不完精力,脸蛋红扑扑的,头发被汗水打湿,眼睛更润了。
他的小腰灵活,扭得优美又带劲儿,翘臀时挺时翘,薄薄的布料勾勒出浑圆的弧度,看起来就颇有肉感。
习隽野的手指抽动了一下,掌心紧握成拳,这几天努力遗忘的手感又从记忆里复苏,鲜活无比,仿佛还能感受到那阵火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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