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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到底,不过是十六七岁的少年,获取性知识的途径少得可怜。除却书上的解剖结构与安全措施,便是在她提出交易后,紧急恶补的口交方法。至多技能树点歪,比她更懂欲擒故纵勾引色诱的把戏。
“是现在有点不适应,刚刚还是挺爽的。”
廖簪星从不委屈自己,直率给出反馈有反馈下次才能进步。
“和自己用小玩具是不一样的舒服,那个适合贴着外面玩,在里面只是震动没什么感觉……啊好热,我冲一下。”
“……哦,哦。”他干巴巴的应声被淋浴淅淅沥沥的水声盖过去。
心情好复杂,被拿来和小玩具比。
好像被夸了,又好像没有。
之前高潮时脚趾和足弓蜷绷得太紧,此刻踩在地上,被温热的水漫过去,有种近似抽筋的软绵感。
浑身烧灼一样的发热,但是舒服极了。连意识都融化成甜腻的奶油,混沌般上瘾。
水流带走了淋漓的汗,腿心却更黏湿稠腻,咕叽咕叽起了小泡。水珠在阴阜汇聚,分不清楚来自哪里。
她认真感受身体变化。意识出窍,俯瞰自己,如同幼时被母亲带着观察蚂蚁那般客观记录。
很想再体验一遍。
她靠在水淋淋的瓷墙上,想咬住什么的穴口嚅动着滴水。手指勾画对方急剧起伏的胸膛,块块分明形状漂亮的腹肌,握上几乎没有不应期就再次精神奕奕的肉棒。
“再来一次。”
廖簪星预支了很多次。
他们从浴室做到卧室洗到热水器的热水耗光,手指都泡皱发白云亭拿浴巾裹住她,只来得及抓上所剩无几的安全套,便被她勾着choker跌跌撞撞进了卧室,交叠着摔上床。
她的床单是粉紫色,还未多看一看卧室的细节,就被她按住胸口翻身骑上来。流水的嫩穴在勃胀的阴茎上厮磨,紧接着一口气坐到底。
湿答答的啪响,黏糊糊的脆亮,撞上肉眼可见已瘪下去一点的囊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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