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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枢白斜眼看张长乐:“你是不是还在埋怨我?”
张长乐啧啧两声,安抚自己的小心脏,摇头道:“我哪敢埋怨将军。”
段枢白又把视线转向支勇军和江柏,“哼哼,你们想打架也不是不可以,正巧我也手痒的很,明早来和我过招吧。”
支勇军拨浪鼓似的摇摇头:“将军,我突然还是觉得挖坑种地比较有意思,您不是新带回来一批桃树吗?我明天全给种上。”
江柏:“我要努力带人建房子建房子建房子……”
笑话,他们和将军哪里是过招,明明是难兄难弟一起被捶,尤其是将军最近和夫人越来越如胶似漆后,精力更是旺盛,一个人横扫一片,他们合在一起想反捶也捶不过,而且将军越来越坏了,打人专打脸,每次眼青口肿也就罢了,更为可怕的是将军打完人之后,还要和他们一起探讨感情生活,叽里呱啦一大堆我家夫人怎么怎么样身上的衣服是夫人亲手做的不能撕破什么什么的,还假模假样关心他们的婚事,还美名曰关心下属,被打脸就很惨了,还要被魔音灌耳。
人生最痛苦的事莫过于此。
江柏生无可恋地想:和将军打架,我宁愿去修茅厕。
支勇军:我宁愿去浇粪水。
第39章 鸡汤
议会结束后, 天色渐晚,日头已经不见,唯有东西两边相对的天空中还漂浮着几朵红云, 一边红的寡淡, 一边红的深邃。
段枢白拎着一壶酒往小木楼走, 吹着半凉的冷风, 时不时喝上一小口, 邻近小木楼,他远远就看见屋前莲塘边一个高挑俊美的身影, 萧玉和拿着一叠鱼食在塘边喂鱼,段枢白觉得有些意外。
萧玉和已经换上了一身新的衣服, 显然是仔仔细细重新打理过一遍,和白日里层叠复杂的服饰不同,沐浴之后的他换了一身更加简约的衣裳, 鹅黄色的衣服做底, 外罩一件轻纱, 削去了明艳的色彩, 似是更加朦胧,他的墨发披在肩头, 悠悠闲闲的,没有束起,黑如墨的长发自然搭在身上。
段枢白一见到他, 这个被黄色糖衣包裹的白胖胖, 方才阴郁的心情顿时一扫而空。
他微微加快脚下的步子, 拎着酒壶小酌一口后,勾着嘴角向着人走过去。
萧玉和低头敛眸,故意装作没有看到人,手中抓着一把鱼食迟迟没有往下扔,耳朵尖动了动,悄悄探听对方走过来的动静,直到一股令人无法忽略的热源越来越近,他感觉耳根发痒,忍不住地后退一小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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