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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皇帝也很少传唤他。
这种近乎冷战的日子是以年为单位计算的,直到姜濯川长成了少年,偶然一次路过椒房殿,见父皇在院中喝醉了。
他身边不见莺莺燕燕,甚至连个伺候的太监都没有,一个人在花园里耍酒疯,掰了树枝子拿在手里舞剑,舞的乱七八糟。
见到姜濯川,喝醉了就没正形的皇帝立刻将他拽到了怀里,絮絮叨叨个没完。
“女人啊,分两种!一种你就不用动脑子去讨她欢心,给她送礼物就完了,别管这东西到底适不适合她,她要的就是这份面子……嗝……这种女人,省心,父皇最喜欢的,就是这种……”
姜濯川面无表情。
呵,他当然知道父皇的品味。
醉眼朦胧的皇帝嘿嘿笑了半天,打了个酒嗝继续念叨:“而另一种啊,就难搞了……就你得……嗝……你得说的话对她胃口才行,一句话说不对,人就……跑了,费好大劲都哄不回来,这种就……难搞……”
之后,他摇着姜濯川的肩膀,跟他说,找女人就一定一定要找第一种,又省心又快乐。
姜濯川不厌其烦,把他的爪子从自己身上扒拉下去,转身就走。
男人也不恼,只是趴在石桌上睡过去之前,喃喃说了一句:“你母后,就是这第二种,这一次,她多久才能……原谅我呢。”
姜濯川很明白,自己这老爹是真是非同寻常,别人都是酒后吐真言,偏他四下无人,喝醉了,跟自己儿子说话还要兜圈子。
但这兜圈子的真话,来的都实属不易,在他清醒的时候,他可只承认女人有第一种。
至于已故的先皇后,可是禁忌,谁都提不得,提了就完,他面上笑嘻嘻的,背后非整死你不可。
姜濯川没问过,他聪明着呢,不用问,看就行了。
看久了也就明白了,父皇也不很看得上他说的第一种女人,可一边看不上一边又馋人家身子,便一手交钱一手交货的做起买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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