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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帐篷就是照着傅苔岑租的同款,外观一模一样,从厕所回来的时候又担心手电太亮把别人照醒,感觉目的地将近就随手关掉了,结果太黑搞不清方位,加上本来就睡得懵懵懂懂,稀里糊涂就进错了帐篷。进来以后,本想摸一下睡袋的位置,结果莫名其妙摸到一个人,还好巧不巧正中那个部位。
但是他也不知道这个理由傅苔岑会不会相信,因为现在的场面更像是他半夜偷偷摸进傅苔岑的帐篷,趁人睡觉,吃人豆腐,像个变态。
他硬着头皮极力显得自然:“不好意思,我这就回去。”
但傅苔岑没松手,声音带着睡得迷迷糊糊的那种鼻音和气声,咬字也不是很清楚:“夏赊雨,你冷不冷?”
“不冷”夏赊雨奇怪他有此一问,就用另一只手探了一下,“你睡袋呢?”
“刚睡下的时候觉得不冷,就扔车上了,现在又懒得出去拿。”
夏赊雨无奈道,作势转身:“那我去给你拿。”
傅苔岑没让:“你占了我的便宜就想跑?”
“谁要占你便宜?”夏赊雨气笑了,眼神向下掠了一眼,但是因为太黑他其实并不能看出什么,“你有的我也有,你也没比我大很多吧,我非得过来摸你的?”
这就有点触及身为1的尊严了,傅苔岑也起了气性,拽着人手腕往身边一带,没什么太多空间可供保持平衡,夏赊雨立刻身体一歪就倒在了傅苔岑的身前,被人环搂进怀里。
两个人躺得像一对摆放成同一个方向的弓字,夏赊雨的后背贴着傅苔岑的胸膛,脖颈下枕着傅苔岑的胳膊。长期健身形成的肱二头肌弹性真的很要命,而且他刚从外面进来,身上被风吹得有点凉,而对方的体温要明显高出许多,实在令人沉湎。
“这不一样,夏赊雨,你自己的用不上。”
似乎是为了证明这一点傅苔岑甚至朝他更紧地靠过来,下裑虽然还保持了些分寸,但也能感到有苏醒的趋势。夏赊雨有点无奈,又不敢动静太大,只能勉强挣动了一下,想要尽最后的努力逃出是非之地:“傅苔岑,你能不能搞清楚场合?”
外面全是别人的帐篷和房车,除了薄薄一层布料遮掩,几乎算得上幕天席地。
但显然他并不知道这个挣扎的动作有多要命。傅苔岑心里暗骂一声,立刻掐住他的腰,避免他翘得要命的再动来动去。
“你别乱动。”
夏赊雨有些羞恼:“我不动怎么出去给你拿睡袋?”
“你觉得我现在需要的是睡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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