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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第2页)

“春生师兄,你那儿以后除了我,谁都不能碰,听到没!”

冯谢君明白自己还小,他想起娘亲江近月说过的话,“情这个字最难琢磨”,他不知自己到底有没有琢磨清,总之先下手为强总没有错。

“啊?为什么?”

春生不解,冯谢君踮起脚,捏了捏他的脸。

“你太笨,跟你解释了也不懂。”

春生有点委屈,但也不追问下去,他心里也有一团乱麻在缠,方才碰了卓不凡那东西的手背还在隐隐发烫,冯谢君质问的那些话,还有卓不凡慌乱赤红的脸,在他心里乱着。

自这一出插曲后,三人之间气氛很僵,竺远和尚又宿于抄经洞,只有三个少年各怀心思,在一座屋里熄灯睡下。

来了两月竺远也未开始教两个新弟子功夫,只教他们每日跟着春生做日常活计,只是挑水砍柴这两桩日日要做的事就让身体尚弱的冯谢君劳累了,所以他往往第一个就酣然入眠,今夜亦是如此。

春生本也睡得早,但今日,十五年人生头一回有了心思,难以入梦了。忽然,他听得卓不凡那一边有了动静,他知道自从第一次三人泡澡后,卓不凡便总在他们二人睡后独自提灯去温泉一个人沐浴。

不知为何,春生听得他起身的动静心里一阵紧张,感到卓不凡要往自己这边走来,竟心虚的闭眼假寐。他耳里听见卓不凡在他枕边摸索着什么,他枕边只放了自己脱下叠好的衣物,不知卓不凡要找的是什么。

不一会儿,便听卓不凡推门而出,脚步渐远,春生睁了眼,不知为何,头一回生出跟上去的冲动。

他拿过枕边衣物穿上,却发现自己用来束发的竹簪不见了,冯谢君还睡着,他不敢用心翻找,只能散发而出。

春生头一回在这样的深夜出门,山里仍有万物的种种声响,却安静得叫他不敢用力呼吸,他抬头习惯性看一眼夜里天色以知明日天气如何。

铅云蔼蔼,不见星月,看来明日要阴,或许有雨。

多年来往于住所与热泉间,春生早已把路烂熟于心,不一会儿就近了那片芦苇丛,他听得卓不凡呼吸粗沉急促,躲在芦苇丛后拨开一窥。

就见卓不凡浑身赤裸,站在泉中,右手握住自己腿间那根东西上上下下用力撸动着,那根东西同春生第一回瞧见时不一样,粗茎暴涨遍布,粗长了两倍,凶相毕露。

而卓不凡左手拿着的正是自己的那根竹簪,他看着卓不凡将自己的竹簪放在唇边,时而舔吻

含住,时而狠狠咬啃,右手动作越来越快,连腰也前后摇动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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