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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犹如一个闷棍朝着余笙的脑袋上狠狠砸下来,她的脸色顿时惨白,瞪着开车的林儒洲说不出话。
车子开进小区地库,林儒洲停好车,开门下去,却发现余笙还坐在原地一动不动。
他疑惑地弯腰下来,对着车子里的女孩说道:“到家了,你发什么呆?”
余笙转过头,瞪着车外一脸茫然的林儒洲,哑声开口:“你刚刚为什么要帮我做决定,答应那件事?”
她的声音里,带着明显的怒意和怨气,一时间让林儒洲怔愣住。
他清晰感受到余笙身上的不悦,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有些尴尬的开口:“我看那小姑娘挺可爱的,也很喜欢你…只是偶尔过去配她玩玩而已,季先生刚才说了,她也不是要专业的学,你不用那么紧张,就当是陪小孩子玩…你不是挺喜欢小孩的吗?”
余笙紧抿着嘴,呼吸却是越发急促,她的眼睛越来越红,声音嘶哑得不像话:“陪小孩玩?你知不知道…”
她的话突然卡在那里,无论如何都说不下去了。
原本她可以坦荡的把那些事跟林儒洲和盘托出,但现在她完全说不出口了。
只要开个头,林儒洲马上就能猜到刚刚在卫生间里苟且的那对男女就是她和季宴礼。
他刚听到她被那男人肏出来的浪荡叫声,听她在隔间里被那男人的大鸡吧肏得不断高潮,欲仙欲死…她还怎么有脸跟他说这些?
更何况,以林儒洲现在的状况,就算她说了又能怎样?
林儒洲能为她去反抗季宴礼吗?
看着面前男人一无所知的表情,她越想越觉得绝望。
“阿笙,你别那么大压力。”林儒洲完全不明白余笙在担心什么。
他们婚后一直这样,她负责帮他维持好人脉关系,这本就是妻子的职责之一。
“…就一定要我去?就一定要跟季家攀关系吗?”她低着嗓子,脸上露出可怜之色。
林儒洲觉得有些无奈,却也只能开口哄道:“阿笙,你知道的,我现在情况不太好,如果季宴礼能帮忙,我们会轻松很多…你也不要那么大压力,只是有空的时候过去陪陪那小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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