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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卿仔细的回忆着之前种种,猛然发现一个共同之处,那便是无论是戏女还是鸢妈妈,二者皆与她有过关联。
那戏女是因着她看了戏且让小芩送了花镜,可随即秦卿又去掉了这个缘由,毕竟送花镜的人也并非她一个,那日当场之人众多。
她垂眸,看向指尖的红蔻,轻叹一口气,罢了,还是问问空慎吧。
她如此想着,复又躺下去,可不到半柱香,她还是起身了。
取了一盏灯放于桌上,又小心翼翼的将手串取下拿在手中,正准备说话时,张了张嘴,想起什么,放下手串,起身去到状奁前,对着铜镜轻抹唇脂,抿了抿这才重新坐于八角桌前,拿起手串轻唤了一声空慎的名字。
第一声喊出后,秦卿静听,未曾发现任何声音,轻轻皱了皱眉,仔细将手串翻看了一番,发现没有任何异常。
“空慎?你可在?”
她又试探的喊了一声,还未等她再唤,熟悉的清冷声音响起,带着独有的安稳感,“我在。”
自从秦卿说过不愿听到他说贫僧二字自称后,空慎便再也没有说过了。
只是秦卿此刻一心扑在梦中发生之事上未曾注意到这微小变化。
“你……可是否吵扰到你入睡了?”
秦卿有些不安,她抠了抠手心,问道。
空慎一手轻拢了面前的结印,随即隔开了穆云澜与那黑蟒精的打斗声,淡然道:“并未,这般晚了,找我可是有事?”
空慎一边说着,一边将印如扔落叶一般挥向逃窜不停的小妖们,如同市集上套小玩意儿一般百发百中。
小妖们挣扎着,金印一碰便魂飞魄散了个干净。
那黑蟒之前便受了空慎一掌,早已是强弩之末。
穆云澜一个大结印了结那黑蟒精,硕大的黑色蛇身从半空垂落,压塌了方圆百里的树木。
“哼,小样,跟爷斗,你再修炼个千百来年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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