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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上门,他背靠在门上,不禁吐出一口浊气。
屋内,原本正趴在小榻上看书翘起两只脚晃悠的女人见他回来,一下丢掉手里的书,欢喜的盘腿坐起来,“你回来了,什么好险啊?”
赵言正要说话,扫了眼女人在这个时代的人看来,堪称豪迈的坐姿,眉头紧皱,“你注意点儿,现在哪有女人像你这么坐的。”
如果陈闲余在这儿,肯定一眼就认出来,女人正是那珍珑阁的老板娘,约莫三十岁上下的年纪,穿着水红衣衫,头发随意的侧绑在肩上,岔开腿盘腿坐在小榻上,闻言也没不高兴,笑眯眯地看着坐在她对面凳子上的陈不留。
“这儿又没别人,我就爱这么坐。”
“你不知道,我一天天的待在这府里可无聊了,又没手机又没电脑,不能上网也没什么娱乐活动,好在这书上的字我还都认识,也就只能看看话本儿了。”
她问赵言:“兄弟,我啥时候能出去耍耍啊?”
赵言瞥了她一眼,又拿出了那套说辞,“余静,我跟你说过了。现在京都还有一个穿越过来的人不知道躲在哪里,也不知道好坏,你出去万一被发现了,我可不敢保证你的安全。”
那天在谢府发现地上的字符时,他才猛然惊觉穿越的人可能不止他一个,那一瞬间,他说不出来是惊慌还是喜悦。
事后,赵言就想把这个人找出来。正巧这时,京都传出了一种卖相可爱的瓷器制品,那风格样式一看就老现代了。
他立马央着施怀剑,暗中派人把老板一家子都抓来。
可惜,一问之下才知道,当初在谢府留下字符的人并不是余静。
余静听他说过这事儿了,也感觉那人故意躲着有些奇怪,叹了口气,可她都在施府待了好几天,啥都不能干,无聊死了。
她一手撑着下巴,嘟囔着,“要我看,那人既然试探你,说明十有八九现在已经知道你也是穿越来的了。你不是还说咱俩一起合伙做生意吗?要是那人一直不出现,咱们这生意还要不要做了?”
“做!”
赵言定声吐出一字,从袖中掏出一叠银票拍在桌上,余静眼前一亮,从小榻上蹦起来拖着个鞋就跑了过去,将银票拿在手里一张一张数起来,最后数完震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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