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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远歌见这些身份尊贵的长辈们个个紧张,都过来跟他邀功或解释,虽然没当上宗主,却给了他比宗主更多的关注和吹捧,也就为了他面子上好看而已,牧远歌算是明白了,他要的是这种华而不实的鼓吹和看好么,不是的。
真正看好他的人,真正信任他的人,怎么可能不选他呢,怎么可能不为他成为宗主做出些许行动呢。
牧远歌走出了热闹得让他略感压抑的大殿,来到空旷的天底下,再次觉得他跟长生剑宗恐怕八字不合,天生不对盘。
只是,他真的好不甘心啊。
胥礼蹲了下来,替他拂去了鞋尖上的泥土。
牧远歌低头一看,又不忍心地蹲了下去:“我知道你的意思,其实前宗主都是我的人了,我我还不满足……哎哟,算了,我没事。”
牧远歌安慰自己,好歹也有一百八十一票,但这之中有多少安抚他的水分,有多少是利用他招安他的承天府,结果就是比他当初被胥礼塞的那一票好看多了,没有侮辱他的意思,其实也侮辱不起。
“长生剑宗宗主之位,其实不过是迈向剑长生之境的一个明心见性的捷径罢了。”胥礼道,“世间多的是人为了突破剑长生才追逐宗主的位置,而你只是单纯觉得当宗主能做实事。可实事,你已经做了。”
牧远歌道:“你安慰人的本事见涨啊!”
“话说怎么会这个结果,阮慕安居然没有半点不满,”牧远歌隐约觉得哪里不对,“胥礼,你是不是又有什么瞒着我!?宋宗主可是你的学生啊。”
“宋文润喊你师兄。”胥礼道。
“师兄又怎么了,”牧远歌说完皱眉,“不就是他喊你老师,以为我是你看重的准弟子,所以……”
“他是师父的弟子,是你的真师弟。”
“……”
牧远歌睁大双眼,为什么不告诉我!!!???你也是假的站我吧。
“我剑斩祖师石人像之前,宋文润正好被祖师选中,成为祖师弟子,换言之他的确是你师弟,他唤我老师,想低调行事,他早就认出你了,”胥礼道,“他的处世之道不一般啊,宋姓在上古原是皇姓,他族内有本帝王心术很值得推敲,几乎所有和他接触过的人,都会发自内心觉得他不错。你不也觉得他很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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