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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彧在顶弄中想要逃脱着爬走,被沈恒煜轻松地掐住纤细白皙的脚踝拽回来继续操弄。口中也被塞入的两根手指搅弄着,粉嫩法人软舌也没逃过玩弄,涎液顺着嘴角滑落。
被另一个男人压在身下,如母狗一样雌伏于他人的事实让严彧几近崩溃。他已没了一开始的气焰,只想着逃离着无尽的屈辱,摇着头哭泣,竟是声音颤抖的发出求饶。
“求求你……”他声音颤抖着,平日从不饶人的嘴里吐出哀求,用噬着泪水的眸子望着沈恒煜,低哑道:“求你……出去……你要我怎么样都可以……别这样……好痛……”
严彧作恶多端,却生的一张魅惑世人的柔美清纯的面容,此时美人梨花带雨软声哀求,若换做他人可能会怜惜心软,但没有人比沈恒煜更清楚此人是多么狡诈阴险,自不会听他的鬼话。
“别这样?我看严大人舒服的紧,你的骚逼可是不想放我出去。”
沈恒煜脸上现出狰狞的神色, 一手游到严彧胸前,掐着胸口的乳住泄愤,一手握着严彧的腰更加狠厉地抽送着。严彧的身子在这撞击下被顶弄的不断耸动,肉膣内的淫水随着抽出流向穴口,又被巨根粗暴地顶回甬道中,那处已如泉眼一般泛滥失控,每被碾过一次都仿佛在经受酷刑。
严彧无助的哭叫,已经语不成声。痉挛的内壁只得无助的包裹着野蛮侵犯的肉棒。沈恒煜猛然将性器全部抽出,又全力撞入,撞在肉穴尽头的一处软肉上,源源不断的体液从此处的一孔肉洞中喷射而出,浇在沈恒煜的龟头上,女户中丰沛的汁水皆来自于此处花心,严彧竟还生着女子的宫胞。
严彧整个身子跟着一抽,麻痹一般的强烈快感顺着筋脉蹿上脑海,电流似的鞭打着浑身各处,雪白的身体像是水洼中因缺水而濒死的鱼儿般绷起,凝脂般的双腿战栗着夹紧沈恒煜精健的腰肢,身前的性器也射出一股阳精。
沈恒煜试探着再一次撞向那处,引来严彧剧烈的颤抖和更大声的呻吟。一只软嫩的肉嘴藏在着淫穴的最深处,紧闭着,守卫着本应在女子身上存在的子宫,打开它,是不是能让这罪不可恕的恶人在腹中孕育一条生命?到时这个飞扬跋扈,不可一世的男人挺着孕肚,是否还能波澜不惊,从容冷静地面对世人的嬉笑嘲讽呢?
脑海中冒出这个邪恶的念头, 让沈恒煜想要不顾一切地大力捅开宫胞的入口,插在其中射入满腔精液。甬道被更加猛烈地顶撞刺激,疯狂收缩挤压,大量淫水被龟头撞击着花心泌了出来,沈恒煜被严彧玉穴中的软肉绞缠得几乎逼红了眼,低吼着以更高的频率反复撞击到宫口凹陷处,
严彧惨叫一声,双眼翻白,女穴的尿道口断断续续喷出一股又一股清液。竟是在这汹涌快感中潮吹了,痛苦而无法逃离的强制高潮绵延不绝。待到严彧因这巨大汹涌的刺激而迷离的神志平复过来时,只感受到沈恒煜仍然在发狠地耸动着,严彧自觉已是无力抵抗,只能认命地不断摇头哭泣,口中嘟囔着听不清的祈求。在汹涌快感冲刷中他的身体已不再受意志使唤,任由对方毫无顾忌地冲击着花心,绝望的的承接着不堪其负的快乐。
入骨的酸麻一波比一波强烈,那小小的穴眼在摧残折磨下终于打开了一小口,粗壮的肉根在锲而不舍的顶撞后,终得偿所愿,粗暴地撑开小口钻进这处泉眼。这子宫比之甬道更加软嫩湿润,入口紧紧得箍住沈恒煜的阴茎,肉棒顶进宫胞之处仿佛被无数小嘴吮吸着,绞缠在这无比紧致湿润的肉嘴中。
沈恒煜发出一声舒适的喟叹,严彧却被这恐怖的快感与痛苦逼得崩溃,发出阵阵呜咽,双手搂住沈恒煜的后背,用指甲留下因经受痛苦而报复的抓痕。汗湿的雪白鸽乳紧贴着沈恒煜起伏的宽阔结实的胸膛,绸缎般乌黑柔顺的发丝滑落在肩膀,断断续续地抽泣:“……求你……啊!求你……不要……好粗……下面要裂开了……呜呜……”
沈恒煜在这深处的肉嘴中横冲直撞了数百下,严彧已是脸色发白,淫水在下体泛滥,嗓子也已经叫哑,嘶哑着发出呻吟。在他即将晕厥之时, 沈恒煜挺动着腰低吼着进行最后的冲刺,狠厉地仿佛要将囊袋也塞进严彧软烂的淫穴中,在极致的快感中,淋漓的精水从马眼中喷射而出,浇灌在严彧的宫胞中。阳根抽出肉穴,这肉嘴却好似不舍一般,又痴又娇地馋吃挽留着肉棒,在肉棒拔出的一瞬发出啵的水声。精液和淫水也被肉茎带出来,糊在肿胀的穴口,糜烂至极。
在严彧彻底失去意识前,他看见沈恒煜从容不迫地将衣裳整理好,站起身,冷眼看着他无力合并的腿间,因持久操弄而涌出汩汩精液和淫水的淫穴,冷笑一声,抬起脚用力地踩上那处柔软的肉瓣,踩过雪地和泥沙的鞋底在娇弱的软肉上碾压,红肿的肉嘴被无情的凌虐。
“贱种”
严彧在听到沈恒煜最后的一声辱骂之后昏死过去。
【作家想說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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