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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动,快好了。”她的声音放得很柔,尾音带着点自己没察觉的哄劝。
orm还真就不动了,只是肩膀微微发颤,被按住的地方却烫得惊人。她能感觉到ling的指尖偶尔会随着她的呼吸轻轻动一下,像在确认她有没有太疼。
敷完药该缠纱布时,老大夫刚要动手,orm忽然偏头:“让她来。”
老大夫挑眉,把纱布递过去:“绕着肩窝缠,松紧要合适,太紧了喘不过气。”
ling接过纱布,指尖刚碰到orm的后背,对方就轻轻抖了一下。她放慢动作,纱布在掌心绕了两圈才开始缠,绕到腋下时,手腕不小心蹭到了orm的侧腰——那里没受伤,却格外敏感,orm像被挠了痒似的,猛地往旁边缩了缩,带得后背的伤牵扯着发疼,忍不住“嘶”了一声。
“抱歉。”ling手忙脚乱地收住动作,脸颊忽然发烫,“我不是故意的。”
orm却侧过头,嘴角还沾着点蜜饯的糖渣,眼睛亮晶晶的:“你…你注意点”
“好。”ling别过脸,手上的动作却更轻了,绕纱布时特意避开了侧腰,指尖不小心碰到orm的肩胛骨,那里因为用力过度而微微凸起,她的指尖顿了顿,赶紧移开。
缠完纱布,ling扶orm坐起来,对方刚要撑着榻沿起身,腿一软就往她怀里倒。ling伸手去扶,两人的手臂撞在一起,orm的手不小心按在了ling的手腕上——那里有块旧伤留下的浅疤。
orm的动作猛地顿住,指尖轻轻摩挲着那块疤,声音低得像叹息:“怎么还没好?”
“早好了。”ling想抽回手,却被她按住了,“一点小伤而已。”
“骗子。”orm抬头看她,睫毛上还沾着点药粉,“上次看你擦药时,明明疼得皱眉。”
两人的距离忽然很近,ling能闻到orm呼吸里的蜜饯甜味,混着草药香,心里忽然像被什么东西填满了,暖暖的。她别开视线,扶着orm的胳膊站起来:“走了,去客栈歇着。”
orm没再说话,只是被扶着往外走时,手悄悄从ling的手腕滑到了她的掌心,轻轻攥住了。ling的指尖一颤,却没松开,任由那点温度从相握的地方传过来。
客栈的木门挂着铜环,叩上去发出沉闷的响声。掌柜引她们上二楼时,楼梯吱呀作响,ling刻意放轻脚步——背上的orm呼吸忽然乱了半拍,想来是颠簸扯到了伤口。
房间临河,推开窗就有夜风卷着水汽扑进来。ling将orm放在床榻上时,对方闷哼一声,金发散落在枕头上,额角沁出的汗珠顺着鬓角往下滑。她转身从忍具包摸出铜制通讯符,指尖注入查克拉的动作稳得没一丝晃,符纸亮起淡蓝光晕时,声音也保持着惯有的冷静:“老师,听风客栈二楼最东间,orm已处理伤口,待命。”
shirogane的回应很快传来:“收到,明早到。”
通讯符暗下去的瞬间,orm忽然开口,声音哑得像被砂纸磨过,却仍带着刺:“怎么不跟老师说,你把我背得快散架了?”
ling倒了杯温水递过去,杯沿碰着orm嘴唇时稍顿:“说这些,想让kai回头拿这事笑你三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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