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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3章（第3页）

又想起她抱着膝盖，坐在蒋沈对面笑。

“沈肆月。”

“嗯？”沈肆月手收回去，捂在自己肚子上，借此给疼痛提供一个支点。

顾桢眉眼低垂，转过头看她，窗外的阳光透过斑驳树影变成他睫毛上的漂亮光点，和那颗泪痣一样灼眼。

“关于军校，如果你有想知道的。”

沈肆月没有反应过来，便听见他继续说：“都可以问我，蒋沈知道的，我也知道。”

那语气像极幼儿园的小男生吃醋。

一个回答问题得到表扬，另一个不甘示弱，昂着小脑袋脆生生喊：“我也会！”

沈肆月弯起的眼睛像月牙，疼痛慢慢远去，那张小脸慢慢恢复元气和神采。

尤其是在面对心上人的时候，眼睛里的光鲜活又生动。

“那……我问什么你都会告诉我吗？”

“不会。”顾桢的干脆和直白，让沈肆月一愣。

紧接着，他又补充：“但如果不涉密，知无不言。”

他语气里的温柔和纵容，和在篮球场那个、因为女生来要自己联系方式而喊同学加训的顾桢，大有不同，或者说截然相反。

沈肆月撑在身体两侧的手，轻轻握住床沿：“顾桢。”

他“嗯”了声，那双勾魂摄魄的漂亮眼睛，很认真地看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