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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出狱以后也想过去找以前的兄弟,但他们都阔了,成‘总’了,也联系不上人家底下跑的都是小辈人,我也不知道谁是谁。”自称阮小山的这位没完没了地扯着自己的衣服,占着手和眼,不敢往丐帮那边看,嘴里说,“我因为一时冲动,法制观念淡薄,只知道讲究所谓‘江湖义气’,没能充分考虑到自己行为的后果,以至于闯出大祸,害人害己”
他这一长串话,说得比“贯口”还顺溜,一口气下来没有标点符号,可见在监狱里改造期间没少做思想汇报,七年有期徒刑,舌头经过了千锤百炼,已经养成了肌肉记忆。
张美珍一个愣神,他已经“突突突”地念叨完了“悔不当初”和“痛死悔改”两大主线,马上要进入升华主题展望未来部分。
张美珍连忙打断他的思想汇报:“你现在靠什么生活?”
阮小山茫然地看了她一眼,站在原地想了半天,似乎是没法对自己的生活做出有效的归纳总结,他只好含糊地说:“到处帮帮忙吧,人家给点零花钱。”
张美珍问他:“当年那桩绑架案,是你带的头吗?”
阮小山低头盯着自己的鞋尖,生无可恋地点点头,这个问题他已经回答过太多遍了。
张美珍尖尖的眉梢一挑,又意味深长地问:“你好好想想,是你自己要去的?没有人指使?没有人撺掇过你吗?”
角落里,灰衬衫的男子第三条微信又发送失败,额头见了汗,他焦躁起来,正好听见张美珍这句话,忍不住扯开嗓门:“张美珍,你这是什么意思?你要拿三十六年前的事攀扯谁?”
“我只想彻底了结了这桩恩怨,”张美珍淡淡地回答,“当年我们两边的人因为这事闹得不可开交,都没有坐下来好好聊一聊前因后果,现在大家都冷静了吧?也该把旧事都掰扯清楚了,省得带进坟墓里去。”
阮小山听了这话,“噗通”一声跪了下来,他身后那几位条件反射似的,也都跟着跪了。踮着膝盖往前挪了几步,阮小山带着哭腔对着杨清的方向说:“我对不起你们我其实就想吓唬吓唬你们,没想着能出人命我没想到”
杨清身后稀稀拉拉地坐着一排老年人,一眼望去,凝成了一团沉沉的暮气,被仇恨和愧疚磋磨了三十多年,这些苦主们连拍案而起的力气也没有,这会,他们就寂静麻木地听着凶手嚎,几双眼睛盯着阮小山,谁也没吱声。
“杨帮主,”张美珍转头对杨清说,“这些孩子都是我当年看着长大的,当年做错了事,该坐的牢坐了,该毁的生活也毁了,他们到现在也不知道那把火是怎么着起来的,有错,但是罪不至死,对不对?”
杨老帮主的手搭在塑料拐杖上,略微一闭眼。
“但这里面总有人该死,”张美珍说着,朝门口的方向看了一眼,像是对谁隔空喊话,她问阮小山,“你起来说,当年为什么要绑人,你们怎么想的?”
阮小山拖着两条不灵便的腿脚,艰难地站起来:“我那时候虚岁刚二十一,给人家招待所的饭店拉货送货。饭店里有个服务员,小男孩,又瘦又小,还是外地的,老有人欺负他,我帮过他一两回,那小男孩就特别崇拜我,觉得我认识的人多、厉害、有面儿,一直缠着我想入行脚帮。”
阮小山说到这里,神色有些恍惚,仿佛是没有真实感,觉得回忆的都不是自己的事当年他也是个人物吗?也有人崇拜吗?也这么意气风发过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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