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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再次试图解释:“上次是……”
她充耳不闻:“我说你悠着点……”
“啊!我说了,我不是故意的!”我使劲把砂锅盖盖回去,差点把它摔碎。
保姆还是不信,就算不说了,也还是一个劲地哎呀哎呀感叹,烦得不行。
到了睡前,医生说要按摩,我就给他捏腰,钦文也看着有趣有样学样,他很感慨:“钦文知道孝顺爸爸了。”然后再给我一个白眼,这叫什么事啊。
他在家养伤养了一个星期,伤好以后我开始出门,刘蓉休假我去找她玩,带着钦文,我和刘蓉慢慢恢复了来往,一起吃吃喝喝,虽然已经没办法无话不谈,但毕竟一起长大,感情深厚。
宾馆还是以前的老样子,古朴老土每样东西都有着很大的岁数,厚重而深沉。
刘蓉已经做了领班。
“蓉儿,你的容貌一点也没有改变,我却老了。”我深情地对刘蓉说。
“少来,我这不是绝情谷底,你也不是杨过。”
可我真的觉得自己已经老了,尤其是和前台这几个青春靓丽的小姑娘比起来,五年前我在这里签名报道忙碌地走来走去仿佛是上辈子的事。
刘蓉说:“你在这等等,我上去做交接然后换件衣服。”
她上去以后我跟着钦文到处溜达。
“哎,你和刘姐是?”前台一个小姑娘好奇地端详我。
“哦,我们是老乡。”我痛快答道。
她眼睛刷就亮了起来,兴奋又神秘地压着声音道:“那你认不认识……那个谁?”
我也跟着压低声音兴奋起来,我们不联系这几年她出了什么事吗,我也神秘地反问:“那个……谁?”
“就是……”小姑娘左右环顾以后说,“宁嘉琪的老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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