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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的事这话听起来,简直烧耳朵。
进了家门,客厅和玄关处的灯自动亮起,光线明亮,温鲤不由地眯了下眼睛。
这是她第二次来这里,心情和境地全然不同,只觉这房子又大又冷清,让她不由自主地想将陈鹤征抱得更紧。
陈鹤征毫不在意温鲤满身的水汽,俯身将她放在客厅的长沙发上,让她坐好,然后半跪下来,使自己的视线与温鲤的平齐,对她说:“去楼上的卫浴洗澡吧,你之前用过一次,知道位置,我在楼下,有事的话,随时叫我。”
说完,他又亲了一下她的眼睛,正准备起身,忽然间,温鲤伸手揽住陈鹤征的脖子,将他拉低,低到两个人呼吸交融的地步。
“我不要自己去楼上,房子太大了,看不到你我会心慌,还有点怕。”
温鲤抬着下巴,露出一段雪白修长的脖颈,有些笨拙地用嘴唇碰的陈鹤征的唇角,一边语气糯软地同他商量:
“你也去楼上,好不好?陪陪我。”
“我们,一起。”
听见这样的话,陈鹤征的眸光不由自主地转暗,变深,他下意识地吞咽,喉结用一种克制地频率滑动着。
他将温鲤垂下来的长发拨到耳后,指腹摸了摸她脸上的温度,哑声说:“是不是迷糊了?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知道啊,”温鲤点头,视线垂落下去,片刻之后,又抬起来,用乌亮的眼睛看住她,强调,“我不要一个人,我要你陪我。”
她神色清明,没有半分迷糊不轻的样子,语气也理直气壮的,笃定他没办法拒绝似的。
她的手臂仍搭在陈鹤征的脖子上,指尖拨动他的发尾,有一下没一下的,存心闹人。
陈鹤征对一切都冷感,唯独受不了温鲤那些小动作,好像命中注定,他就该是她的手下败将。
他用两指捏住温鲤的下巴,将她的脑袋固定住,眸光看进她眼中,深深的,犹如刺入,轻声说:“鲤鲤,我们可以换一天,不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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