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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这么看,看硬了有你哭的。”
谢律母亲来叫他的时候他正被谢律按在桌子上涂药,腿架在椅子扶手上手撑着桌面,被抹得浑身艳丽。但笃笃地敲门声瞬间像一道警铃把他敲醒。
还没有结束。雨瓢泼不停,旋转的三号风球没有定数,随时可能降临。他们开了窗会淋雨,开了门是亲人的眼睛,四面皆桎梏。
谢母在外面唤阿律,林妄汗毛都竖起来了,明知道她进不来,心里也无法控制的发怵。
谢律应了声,但没有去开门,捏在他胸上的手却忽然用了力,小小地奶尖儿像要碎在手里,谢律问他,
“害怕吗?”
问这话的时候谢律是迎着光的。
他背靠窗,他看不见外面的样子,但是谢律可以,那些汹涌的可能迸溅的水花他都看得见,或许被他挡住了也会显得不那么清晰,但他望进谢律的眼睛,里面却满满是他的身影,那一丁点的透亮都是在为他照明。
他感受到了,谢律在他母亲面前种种表现的原因,他看见了谢律的心。
“怕。”他靠上谢律的额头,“但我相信你。”
铜墙铁壁是罩不住他们的,总要出去,总要找一条路来减少伤害值。何况世事瞬息万象,谁说他就会坐以待毙。
但不管怎么说,最近这段日子,他们还是只能克制。
本来平时林妄就住学校的,他跟母亲说了这件事之后却被拒绝了,立马要求他在自己在家的这段时间也住在家里,林妄自然不好拂她的意。虽然在学校跟在家里他们做些什么都受限制,至少学校宽敞得多,家里就真的不适合纵情。
等等,他为什么担心这个?林妄的头撑在手上一个猛地摇晃,瞬间惊醒,老师的声音重新回到脑子里,他听思政听得发懵,竟走神走到这种事情上,家风日下。他恹恹的转了转目光,忽然在门口看见一个熟悉的身影,对方似乎是在等他,朝他挥了挥手。
林妄看向讲台上,趁老师背过身子看PPT的时候迅速溜了出去。
“姐你找我吗?”他有些诧异。
“准确的说不是。你哥托我给你带的,喏。”汤羽把一个牛皮纸袋子递给他,还挺沉的。
“什么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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