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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律浑身的肌肉都在兴奋的鼓动,水声激得他肉茎隐隐又有了尿意,他眼里满是疯狂,鸡巴戳到臀肉里的洞口浅浅戳了两下便直接干了进去,他喘得厉害,胸腔要炸开,痛苦又沉迷的脸紧紧贴着林妄,声音糙哑极了。“最后一次,林妄,我插完射外面。”
林妄阴道口缩了一下,水变得滴滴答答,羞耻早扔掉,浑身上下舒张着情色的味道,屁股自发的咬着鸡巴扭起来了,“随你,啊,好舒服,尿完了,哥,你摸摸,空了。”
谢律咬紧牙关把人放下来,掐着腰在屁股里快速操干,拉着林妄的手指往下面摸,阴道被扯成糜软湿滑的圆洞,两根纤长的手指轻而易举就插进去,肉壁温热绵软不知疲倦的蠕动。
两个人都被这温柔的吮吸啜得满足不已,谢律又干了十来下,强忍着拔出来杵在臀缝,身前的脊背折成了一张弓,偏头迷乱的侧脸涂满了色欲和腼腆,肩骨凸起的羽翼和肉波荡漾的屁股成了峰顶,凹陷的谷底裹着黑线条的肉色愈加红艳,谢律盯着,性欲和念头都在怂恿。
他撸着阴茎玩了几下,下一秒马眼飙射而出的的液体便对准那块艳色一齐浇在了文身上,边射边兴奋的抖动,他感觉比尿在林妄穴里还爽,飞溅的水花蔓延到脊背,或者流遍细长的双腿,极致的性感。
林妄在热浪扑过来的一刻根本动弹不得,僵着后背。他感受到了,这疯子在给他被撞得七零八落的每一块碎片都染上气味,占城据地般从内到外的肆掠,裹挟着酝酿已久的狂妄,拽着他在体温攀升的皮肤上沸腾。
如染猛浪,吞噬潮汐。
V/ 青梅落雨
那之后林妄的纹身便开始反反复复泛红,可能没愈合的情况下被折腾受了感染,又疼又痒,睡觉都只能趴着,半点碰不得。本来谢律说就让林妄住家里,晚上睡觉可以管着他,被林妄拒绝了。
他回答谢律的时候自是笑眯眯的,“也不知道是谁搞的,哥哥管好自,己,也不容易的吧,可不舍得再让哥哥操,心我呢。”但眼波流转连着舌尖拖着调,像极了瞎勾人又不负责的无情小狐狸,愣是让谢律没法辩驳,见了面只亲亲抱抱勾勾舔舔,忙起来连见得也少。
进入六月之后天气常常晒得令人眩晕,时而又一场梅雨淋得处处都泛着潮湿的水气。林妄中午提前到艺设楼改设计稿,过来的时候阳光还晃着眼睛,坐了没一会儿天就灰了,暗沉沉蓄着势,大风摇曳了半晌,接着雨便来得又猛又急。
偌大的画室只有他一个人,外面飘摇的水滴扑腾拍着窗砸得他灵感全无,斜后方的窗户开了缝,凉风携着雨刮进来。他望了望窗外,树叶已经绿得发墨色了,沾了水愈发油亮。见着绿他又懊恼的想起中午在便利店听到两个女生讨论谢律和汤羽,大概是有人看见两个人晚上在操场抱在一起,这段时间汤羽也没有再找过林妄,估计放弃了林妄跟谢律成了之类。
越想越烦,什么都画不出来,空荡荡的画室骤然凉意更盛。他掏出手机在联系人纠结好久,是找汤羽还是找谢律问一下。本来是没什么,但现在他心里装了事,就担心见了面不知道说什么好,屏幕暗了又亮。
他呆愣了一会儿,看着残缺的稿子还是没有一丝想法,画室慢慢来了人,耳边叽叽喳喳的声音多了更加不平静,他抖了抖笔,干脆捞了张白纸涂雨。
他身边坐的是两个女孩子,一直在说话的也是她们。从爱豆到电视剧仿佛无所不知,彼此应该很投机所以话题有着无限的生命力。林妄漫不经心的听着雨又听着聊天的声音,开始瞎琢磨。
汤羽为什么会喜欢他他一直百思不得其解,仿佛当传出谢律喜欢汤羽的时候,汤羽就做了他的爱慕者,自然形成三角关系。相比自己和汤羽的接触,谢律跟她进出的次数多得多,他自己怎么想的他清楚,但他忽然发现,他把这层关系的表面看得太重要,以致没有细想过为什么恰好汤羽就出现在了他们之间。
他想着,就有些昏昏欲睡,草稿勾得乱七八糟,等回过神来,天色几乎全黑了。他掀了掀眼皮,雨还在下,水痕已经涂满窗页看不清外面,一点没有要停的迹象。有电话进来他便按下通话键迷糊糊的滚了一句喂,就听见对面谢律的声音传过来,他瞬间像被雨水浸了背惊醒,渗进来的风全飘到身上,
“林妄,我妈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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