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乳白色的精液喷射在上面格外的明显,幸元竹吃吃地笑,仿佛通过射在姜远内裤上就像射在了姜远的逼里。
倘若姜远去而复返看见了这一幕,一定不会再觉得幸元竹是个好心的同学,而是一个穿着女装拿着他内裤打飞机的下流恶心的变态。
也不沾边的充满了粗鄙欲望的丑陋鸡巴高高的竖着,将裙子顶出了一个帐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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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教室里被指jian
第二日,姜远没像昨天说好的那样去幸元竹家补课。
胡姨给他打电话说今天是她生日,让他去她家吃饭,姜远打电话和幸元竹说了计划变动,而后立刻就出门买礼物。
在姜远十七年的记忆里,胡姨是为数不多对他真切关怀的女性长辈,对姜远来说是比较重要的人。
胡姨看他还带礼物,笑着说客气,一边向旁边的亲朋介绍说这是她半个亲儿子。
姜远收敛了身上所有的轻慢与麻木,笑容带着些不熟练的僵硬。
在这场生日席上姜远也见到了胡姨一直念叨的在念书的儿子,在姜远看来,他平平无奇的就像是在学校里看见的任何一个学生,但是他知道在胡姨眼里,这就是她的珍宝。
姜远在心里扯了扯嘴角,他没有待太久,吃完饭后就和胡姨说再见离开了。
太阳有些热辣的挂在天上,姜远看着地砖不对称的缝隙,漫无目的的往前走。
分叉口有很多条路,他不知道哪条路通往他家。
姜远没有补习的心情,他进了网吧,打了刚刚接的代练的单子,赚了大半天的网费加两天的饭钱,在夜色晦暗的时候回了家。
他开门发现客厅的灯是黑的,姜远也没开灯,扫了一眼姜立国房间底下透的灯光,穿过客厅回房间。
在打开自己房间门的时候,他停顿的一下,倒退了两步,闻了闻空气中红花油的味道,面无表情的回了房间。
夜色沉沉里,姜远从梦中惊醒,坐在床上深呼吸了两下摆脱那种似乎喘不上气的感觉,擦掉了额头的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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