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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状似责怪地嘟囔:“真是不禁操。”
姜远被撞得心也跟着一颤,还未吐出的话被撞散,变成了叫床声。
“别夹那么紧,都要进不去了。”
敖望的手啪啪地拍打着姜远丰腴的屁股,臀侧交叠的巴掌印呈现红艳的颜色。
细密的刺痛感和被操穴的感觉并行,越发加剧了快感,姜远还没从被操射的高潮里回过神来,就被迫的再次进入了密集的快感浪潮中。
敖望操着操着觉得这个姿势不够带感,把人拉到了沙发边。
姜远趴在了沙发扶手上,上半身朝着凹陷处陷入,脑袋垂着血液下流一时间有些缺氧的晕眩感,而比这晕眩感更吸引他注意力的则是来自身后的大开大合的撞击。
他的身体跟着被操的频率晃动着,发出满是情欲的声音,混在沙发晃动的轻微声响和肉体碰撞的啪啪声里。
“你有没有看过那种壁尻的片子,我看过一次,啧全是屁股,你觉不觉得你现在的样子就有点像?”
敖望
因为沙发扶手有个高低差,以至于姜远不得不腰凹陷着屁股高高撅起方便挨操,若是在姜远的腰上放个高一点的抱枕来充当壁尻的墙,那么姜远现在的样子真的像个出来接客的暗娼,又或者说是欲求不满等着被人轮奸的骚货。
他凑到了姜远的耳边,笑着叫了一声:“汪。”
不过他的身体却诚实的做出了反应,在陷入某种臆想中时,姜远感觉自己仿佛就是因为想让鸡巴上的母狗,因为可以不用直面别人而彻底放弃了羞耻心,在挨操中放声叫床。
抓着姜远的屁股,一边抓弄一边操着姜远的小逼,十分下流的说。
敖望笑着答,浑然不觉得把自己一并骂进去了有什么不妥。
“傻逼……唔……啊……老子可没有……啊……你这种狗儿子……呜……磨到骚点了啊啊啊啊……”
弹性极佳的小逼箍着淡红的鸡巴,敖望享受着环状甬道里蠕动的软肉的讨好,鸡巴像根捣药的药杵,把骚穴操的汁水四溢。
敖望恶劣的继续拍打着姜远的屁股,那臀尖被打的像颗熟透的桃子,颤巍巍的晃动着,让人鸡儿梆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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