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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大人可知," 他忽然压低声音,"陛下早已察觉你在居延海的把戏。" 他指了指陈五的甜灯,"那盏灯,可是当年景穆太子的遗物?"
陈五的指尖猛地收紧,甜灯在掌心发出蜂鸣。他忽然想起崔浩的叮嘱,景穆太子的身世是大忌,却不想大夏竟早已查到。帐中乳酒的热气突然变得刺骨,他却笑道:"右丞相若想让陛下知道,此刻就不会坐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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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连邕的目光扫过琉璃戒,忽然抓起木盒:"三日后,我会让赫连斛的奏报里,多出‘公主疫病加重,需百日调养’的字样。" 他起身时,戒面在火光下泛着幽蓝,"但陈大人最好祈祷,太子与我的博弈,不会波及贵国使团。"
使团驻地的更鼓敲过子时,陈五推开拓跋清的帐门。炭火烧得正旺,她裹着狐裘靠在胡床上,案头摆着刚译完的大夏密档:"赫连定的长子赫连昭,正在联络柔然余部,想借和亲之名夺嫡。" 她抬头,看见陈五掌心的红痕,"又用了甜灯的血契?"
"不打紧。" 陈五蹲下身,替她拢好裘角,指尖触到她腕间的银铃 —— 那是当年在甜市买的,"赫连邕收下了琉璃戒,太子党很快会对他动手。" 他忽然笑了,笑得比敦煌的月光还冷,"大夏的王位之争,才是最好的拖延术。"
拓跋清忽然握住他的手,将药膏涂在红痕上:"你可知,赫连定派来监视的细作,今早看见你进了赫连邕的毡帐?" 她指了指帐角的陶罐,里面泡着刚截获的密信,"他们以为,你在与右丞相密谋废太子。"
"本来就是。" 陈五任她包扎伤口,望着帐顶晃动的灯影,"崔司徒说过,最好的局,是让敌人替你下棋。赫连昭若以为我支持赫连邕,定会全力反扑;赫连邕若以为我支持他,便会对太子党赶尽杀绝 ——" 他忽然叹气,"可惜苦了大夏的百姓。"
"不苦。" 拓跋清摇头,"赫连定连年征战,早该让他的儿子们尝尝内斗的滋味。" 她摸出块刻着甜市地图的木牌,"铁莫尔传回消息,柔然残部已开始劫掠赫连昭的商队 —— 他们不知道,那些商队里装的,是我们送的‘疫病羊皮’。"
更声渐远,陈五起身告辞。拓跋清忽然叫住他,将绣着玄鸟的帕子塞进他掌心:"明日去见赫连斛时,把这个落在他的帐中。" 她凝视着他的眼睛,"让他以为,我们的目标是太子,而非整个大夏。"
次日正午,陈五走进赫连斛的营帐,故意将帕子 "不小心" 掉在对方的胡床上。赫连斛盯着帕角的玄鸟纹,忽然想起父亲曾说,这是大魏景穆太子一系的暗记。他的手不自觉地按在密报上,上面写着 "陈五夜访赫连邕"—— 两种线索在脑中碰撞,终于让他咬咬牙,在给赫连定的奏报里,添上了 "敦煌疫病肆虐,和亲事宜宜从长计议" 的字句。
十日後,大夏信使快马出关,带回的不是催促,而是血腥的消息:太子赫连昭突然指控右丞相赫连邕谋反,黑水城血流成河,赫连定不得不将精力转向平叛。陈五站在敦煌城头,望着远去的信使队伍,忽然听见拓跋清的脚步声:"赫连邕败了,但赫连昭也伤了元气。"
"足够了。" 陈五望着祁连山的雪顶,甜灯在腰间亮起,金砂拼出太武帝的密旨 ——"北伐在即,速归"。他忽然握住拓跋清的手,触感不再像居延海时那样冰凉,"大夏的内斗,能让他们在柔然战败前无暇东顾。而我们,该回去了。"
拓跋清点头,目光落在城墙上新画的玄鸟与大夏金狼并列的图腾:"陈五,你说等这场战争结束,胡汉百姓能否真正坐在同一张毡帐下喝酪浆?"
"会的。" 陈五望着甜州方向,那里的胡汉百姓正在修缮被战火损毁的水渠,"就像甜灯的金砂,终将驱散沙海的雾,让每一粒沙子,都能在阳光下,映出不同却共荣的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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