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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听出来那边的人极力隐忍,声音轻的几乎不可闻,像羽毛从心头划过,随后消失不见了。
柳持啪地捏扁了易拉罐,酒水冒着沫子流了一手,他脸色铁青,觉得自己有病。
谁也不知道柳苒苒的催情药下了多大剂量,大半个晚上,柳持都能听见那边消停片刻后传来的闷哼。
他一晚上没怎么睡,几乎睁着眼睛到天亮,第二天秘书来向他汇报行程的时候看见他这张微冷的脸,心里一突,打开文件,说话十分小心。
柳持垂眸听着,整理着袖扣。准备拿过领带的时候身穿黑西装的闻玉书便进门了,他熟练地拿起盒子里的领带,站在他面前,给他戴好。
微凉的手指不经意划过喉结,柳持喉结忍不住滚动,皱了皱眉,明明以前也是闻玉书帮他系领带,他还能笑着调侃对方身上好香,但今天他笑不出来,甚至浑身都不对劲,心里仿佛突然涌入一阵热流,没头没脑地乱窜,让他心烦。
他淡淡垂下眸,观察着站在他面前,给他系领带的保镖。
闻玉书穿了一身规矩的黑西装,但即使在规矩,也将他这细腰长腿的优点衬托的淋漓尽致,他垂着眸,给他系领带,这冷淡的脸上已经没有了昨天的活色生香,和令人头皮发麻的隐忍,情动。
柳持喉结滚动一下,视线从他身上移开,再次闻见从对方身上传来的冷香,心态都仿佛变得不同了。
闻玉书和柳持差不多高,穿着一身修身的黑西装,恭敬站在他面前,垂眸给身穿衬衫西服裤的男主系着领带,悠哉悠哉心想。
谁说撩不动,这不就好了。
铺垫了那么久,男主越是不在意,到最后爆发的时候,就越像是热油泼了水,炸的噼里啪啦。
……
柳持觉得自己这些日子都很不对劲,不对劲到打球打热了,看见旁边有冰淇淋车,给自己和其他保镖都买了个冰淇淋,看闻玉书一身黑西装制服垂眸舔冰淇淋,都要眼皮一跳。
他差点捏碎了脆筒,忍了又忍,语气不怎么好地让他好好吃,引得保镖愣了愣,冷淡的脸满是疑惑,看见这一幕柳持觉得自己更有病了,坐在台阶上气闷地咬冰淇淋,嘀咕自己到底怎么了。
不过这一切都在一场晚会被打破。
柳家的芯片研发到了关键时期,所有眼睛都在盯着这一块,那些乱七八糟的邀请柳持不愿搭理,邀请函毫不留情地进了垃圾桶,只有一两个,因为种种原因没法推脱,比如陈家老爷子七十大寿。
陈父和柳听岚交好,柳持一个做小辈的,怎么也要带着礼物,去他老人家的寿宴上一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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