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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副画面就像是沈淮晏现在肏她时这样。
这让秦因如既惊愕又羞赧,心下如同被打翻在地的油漆桶,顷刻之间染上了复杂的色彩。
她想不通为什么自己会幻视到这些画面,身体的快感越是强烈,她就越是惶恐不安,不断地喊着快停下。
见她反应这么大,沈淮晏便依言停了下来,“怎么了?阿如你不舒服吗,是我弄疼你了吗?”
直至听到这道熟悉的声音,秦因如才从恍恍惚惚的幻觉里清醒,摇头道:“没……没什么,你轻点……”
听到秦因如说没事,沈淮晏才又重新挺腰抽插了起来,不过他这次的动作温柔了许多,边肏还边低头亲吻秦因如,询问秦因如感觉如何?
许是因为他温柔的声音令秦因如感到安心,秦因如后面便也没再幻视到那些乱七八糟的画面了,俩人不停拥吻着,两具炙热的身躯如一叶扁舟般在欲海里不断飘荡,又在百来下浮浮沉沉后一同迎来高潮。
“啊啊啊……”
浓浓的精液喷涌而出,却又被一层薄薄的避孕套牢牢锁住,无法抵达进女人的花心深处。
射精后,沈淮晏便拔出性器,穿好裤子开灯下床去扔用过的避孕套,而后,他便又上床环住了秦因如的腰肢,“我们能再做一次吗?”
“我好困,改天再做吧……”
秦因如毫不犹豫地回绝了沈淮晏的求欢,沈淮晏闻言也没有强求,在她脸上烙下一个晚安吻后,便搂着她沉沉睡下。
可秦因如这一夜却彻夜难眠,待到她终于入睡,她的梦里却满是那个陌生的少年……
*
在梦里,秦因如仍然看不清那个少年的面容,他明明就站在她的眼前,却像与她相隔千里,令她看不真切。
他们的关系似乎很熟稔,少年时常来她的花店里,有时就坐在一旁安静地写作业,有时则会主动帮她打扫花店,给花卉浇水。
她还会手把手教他怎么包扎花束,可少年笨手笨脚的,总是包扎不出好看的效果,她点点他的脑袋,一边嗔怪他浪费花纸,一边向他演示正确的包扎方法。
少年闻言讪讪地挠了挠头,“原来是这样,因如姐你真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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