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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行为锚定与刺激泛化（3.20）（第1页）

实验终止倒计时：33个月21天

1小时

丽娜正为刚刚没有失态而沾沾自喜，然而当两人来到索伦的车旁时，他反手一个耳光，“啪”的一声，耳边突然响起嗡鸣声，眼前泛起一片金星。高跟鞋崴进石板缝隙时，她的手徒劳地去抓车门。这一秒丽娜竟然还在想还好周围的人已经离开，要不又要给索伦丢人了。直到火辣的感觉从脸颊爬到太阳穴，她才捂住被打偏的下巴。

索伦对着车窗慢条斯理整理起皱的袖口，冷冷地瞟了一眼扶着车门缓缓站好的丽娜，她的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带着清晰指痕的脸颊上保持着精心调试过的笑容。“知道我为什么生气吗？”他忽然俯身，指尖钳住丽娜的下巴，强迫她看向自己。“因为你这里……还在自作主张。”另一只手敲打着她的太阳穴，丽娜的呼吸一滞，手攥紧了裙摆。

“自己把裙摆扯掉……”索伦冷笑着松开她的下巴，转身背对着丽娜，手指在车顶敲出散漫的节奏。

她的视线在索伦的背影和音乐厅刺眼的灯光间仓皇游移，乐队成员还在台阶上抽烟，甚至可以听到几声零星的笑声。手指触到裙摆时丝滑的凉意，让她想到刚刚音乐厅中其他女人羡慕的目光。这件看似普通的礼服，曾经她攒一年的钱都不敢踏入门店半步。

“哒……哒哒……”车顶的敲击声突然加速，丽娜紧张地看向索伦的手指。那枚出席重要场合才带的戒指，此时在月光下泛着阴冷的光。

“叁……”

索伦突然用力拍向车顶，躲在大树上的乌鸦惊得飞走，他抬起腕表，脸上不耐烦的样子让丽娜心慌，手哆哆嗦嗦开始攥住裙子的下摆。

“二……”

指甲深深嵌入掌心，钻心的疼痛中，她抓住开叉猛地一扯，“嘶啦……”，黑色的布料随着丽娜小声的抽泣被晚风吹得在她手中飘舞。

索伦两指捻起那块破碎的布料，随手擦了擦锃亮的鞋尖。布料随风飘走时，索伦的手指放到丽娜颤抖的双腿之间。远处的乐手注意到这边的动静，起身张望后，快速转身逃走。

“这不是会听话吗？”索伦放慢的尾音微微上扬，食指却勾起那根深陷肉缝的细绳。被体液浸湿的带子在他指尖绷直，随着手指摇摆，研磨着已经红肿的穴肉。

“唔……”她的睫毛不受控地颤抖，泪水在眼眶里打转，但未被车体遮住的上半身依然保持着优雅的弧度，脸上的笑容也不敢有丝毫变化。而下身，她的指甲用力掐着大腿上的软肉，破碎的布料随风飘动，索伦用带子摩擦着那颗发硬的阴蒂。

“喜欢参加这样的聚会吗？”他的指尖突然加重力道，带子勒进更深处。丽娜猛地咬舌尖，铁锈味在口中蔓延，呜咽声被她硬生生吞下。身体不受控地颤抖时，一只手掌突然钳住她的后脑，索伦粗暴地把丽娜拽到怀里。在她一脸茫然之际，苦艾酒的气息已经逼近。

舌尖撬开紧闭的牙齿，他将自己的气息在丽娜口中做着标记。在她氧气殆尽时，索伦才松开她的红唇，比口红还要艳丽的颜色在嘴唇上浸染。丽娜舔着刺痛的嘴角，手紧紧拉着他衣服的一角。

“啪”

他终于松开细带，弹回的带子抽打在红肿的阴蒂上，丽娜痛苦地哼了一声，脚趾在高跟鞋里蜷缩起来。索伦将沾着她体液的手指塞到丽娜口中，在她吮吸之际，他低头吻住她脆弱的喉咙，舌尖扫过丽娜脖子上的金色项圈。“好好做条听话的狗，以后这样的场合你会经常来。那些欺负过你的人，都会跪在你脚下求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