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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妮看着他呆了呆,简直有点想用诱人来形容,仿佛伸手就能从这具生命力蓬勃的身体里捏出水来。
……或者掐出的是奶汁还是花蜜什么的?阿妮恍惚了一下,莫名涌起这种想法。
他身上被写了好几行字迹,有些崭新,有一些陈旧褪色,但唯一相同的是,这些字迹没有被伤痕破坏。
阿妮终于意识到非常不对劲,她的指腹停在零一三的心口,忽然问:“为什么没有愈合?”
零一三低头用牙齿咬开了她的领子,把身后等待指令的星盗团忘在一边,他顿了顿,说:“不用管……”
阿妮抬手掐住他的下巴,手指掰开男人的嘴,指骨抵着他锋利的牙齿:“要管。”
她抚摸着对方的齿尖,整理了一下思绪,问:“你在用疼痛缓解什么?哥,不是说切掉被改造的部分就好了吗?为什么不切掉孕囊?切掉就不影响你了啊。”
阿妮确实疑惑。她无法做到切掉孕囊的行为,只能用小触手仔细修复对方腹腔里受损的改造部位。但零一三自己应当下得去手才对。
零一三盯着她的眼睛,忽然用力咬住阿妮的手指,狠狠碾磨,把她的手刺破咬出了血。阿妮从他的动作里感觉到一股深刻的恨意,但马上,他又拉过她的手腕,紧密急躁地抱住她,像是要每一寸肌肤、每一个会疼痛的伤口,都要与她的气息亲密重合,宛若接吻。
“……是我控制伤口不要愈合的。”他的声音有些发哑,像是得了某种可怕的病症,阿妮听不出任何一丝理智尚存,“用‘不在服务区’这种话打发我,编理由都不上心,小怪物,我要咬死你。”
阿妮的手抚上他的脊柱,紧拥过来的男人发出那种舒适却得不到彻底满足的气喘和闷哼声。他真的恨阿妮,毫不留情地咬她的肩膀,尖牙刺肤见血,零一三随后又像条狗一样舔舐渗出血的痕迹,患有分离焦虑似的跟她说:“我好想你……好想你……妮妮,把我弄得再坏一点,是疼痛也好,惩罚也好,让我感觉你在……”
他的气息攀上脖颈,撕咬她颈项的皮肤,在上面留下鲜艳的咬痕。但零一三还是很煎熬,他脑子里的弦紧绷成一线,低语:“把我拴在你身边。”
阿妮很怀疑他究竟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她抓住对方的发尾硬生生拉扯过来,跟对方红光闪动的眼睛对视:“你疯了?”
“对。”他露出笑容,透着一股屡教不改的野性,“我要咬死靠近你的每个男人。”
阿妮一直有礼貌,很少骂人,这时却忍不住骂他:“骚|货。”
他马上低头凶狠地吻下去,强健的身躯颇具压迫感地笼上来。阿妮的触手缠住了他的腿,有一根软乎乎的小触手爬上去,不熟练地抽了一下男人的胸口,发出响亮的啪啪声。
零一三的呼吸停滞刹那,他抓住那条触手,在阿妮面前低哑申诉:“打红了。”
阿妮微笑道:“笨狗,你要说请主人再用力点,扇肿你的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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