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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是结城先生,就是两年前抓到了炸.弹犯那位,我的救命恩人。”
松田阵平满脑袋问号,“他为什么来勒索你?”
萩原研二:“不是勒索,他用了‘请’。我想只是结城先生不太会说话,才用了这种会让人误解的措辞。”
虽然两年前连话都没能成功说上两句,但萩原研二直觉那个人的话,可能确实会说出这种容易让人误解的话。
松田阵平咬着萩原研二过来时顺便给他带的早餐,仰靠在沙发上对着手机屏幕上翻来覆去看了几遍的信息皱眉,“你确定真的是他吗?会不会只是一个想恐吓勒索别人却不长眼地把信息发到了警察手机上的倒霉鬼?”
话是这么说,但松田阵平自己也不觉得会是这个样子。就勒索信而言,信息的措辞太客气了,而且哪个勒索犯会想不开把见面地点定在警视厅门口啊。那跟免费送业绩有什么区别。
不过他也没想通萩为什么会觉得这个人就是那个结城珀。当初那人做完笔录,从警视厅离开后就消失了,警方为他申请了见义勇为奖,但是打了他留下的电话却发现是个空号。
对方又不是什么犯人,既然找不到只能就这么算了。松田阵平还为此可惜过,对这个救了萩的人,他也很想当面表达谢意。
萩原研二把自己的手机从松田阵平手里拿回来,拍板道:“到底是不是他,去看看不就知道了。”
此刻是早上6点32分,周六。
通过【通灵玩具蛇】的耳钉,知花裕树可以模糊地感觉到葡萄酒的视角。
三人组还在勤勤恳恳地查案。
知花裕树放心地从后门溜走,来到他的车库。他有好几辆豪车,其中最喜欢的那辆是宾利改的,上面涂满了伟大的哲学家海绵宝宝的头像。
遗憾的是,这辆车太过张扬,和结城珀普通内敛的人设不符。
知花裕树开了另一辆。是贝尔摩德帮他选的,不知名品牌的二手车,足够普通,足够朴实无华。
知花裕树把身体塞进小车里,哼哧哼哧地启动了。他一路开到东京市区,眼看时间还早就四处转了一圈,没有发现新的宝物波动。
但是扶老奶奶过了一次马路,救下了一只被困窗台的猫。
11点58分,知花裕树的二手车停在了警视厅对面。正值盛夏,正午的阳光毒辣,明晃晃地打在警视厅的大楼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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