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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艾琳抱住了那个开始发抖的身体,“你可以停下来,我——”
卡莱尔脸上仍然保持着笑容,仿佛根本听不见耳边的声音,她的目光茫然而悲哀,好像又回到了那个大雪飘飞的晚上,“我偷了一匹马,跑掉了。我想找人帮我,可是谁也指不上。后来我想起巴鲁克,他是柯林镇的警长,他们要抢柯林镇——我跑去找他,到的时候已经半夜了,那副模样把他吓得不轻,”她的唇角轻轻扬了扬,眼神依然像梦中一样游离,“那个时候我才发觉,我连外衣都没穿。我对他说了一切,原原本本,一点不留。他听得很认真,找了很多人去通知各个地方,集合警力,然后他对我说:‘能不能再帮我一个忙,孩子?’他让我回去,稳住那些人,免得被他们发现消息泄露了,还给了我一把枪——就是我父亲的那把,他的遗物。”漆黑的眼睛在桌上搜索着,卡莱尔对着那把左轮枪像是想要确定什么一样点了点头,“就是这个。我回去了,其他人只会以为我出去办事,但斯科特,我不知道他会不会看出来——我去找他,推开门,上楼,”她的身体突然剧烈的颤抖起来,“我想要找斯科特,却看见了卡琳娜,她被绑在床上,手筋脚筋都被挑断了,身上被刀划得一道一道的,满身鲜血,不停挣扎,连那个地方都在流血——”
“够了!”艾琳收紧了双臂,胸口抽痛起来,“够了,简——”但那双漆黑的眼睛只是睁得大大的,满是恐惧,愤怒和悲哀,仿佛灵魂已经被拖进了无止境的梦魇中,“我凑过去,她还活着,只剩一口气,她看着我,她说,‘快跑,简,他看上你了——’”她的声音顿了一下,“那是那么多年第一次有人重新叫我的名字。”
卡莱尔的目光定在毯子的一个角上一动不动,艾琳紧紧的抱着她,眼泪汪汪,咬牙切齿。
“我不知道她什么时候认出我的,我从没想过这个,从来没有。”卡莱尔的声音突然冷静下来,就像雪山上刺骨的寒风,带着雪崩的前兆,“我让她解脱了,用那支枪,我父亲的。然后,我杀了斯科特。”
她记得很清楚,直到那个时候她都记得很清楚。床上遍体鳞伤垂死挣扎的女人,扣动扳机时陌生又熟悉的声音,那张没有血色的脸上睁得大大的蓝色的眼睛,满是鲜血的漆黑的长发,同样沾满了血的破破烂烂的裙子,裹着浴巾的男人的粗壮躯壳,凶恶的脸上残留的惊讶的表情,地板上迅速扩大的血迹,甚至雪白的墙上飞溅的血滴,每一滴都那么栩栩如生,历历在目。
从那一刻起,她的世界就如同满是风暴的大海上奋力挣扎的千疮百孔的小舟一样,被最后一道扑过来的巨浪狠狠的打散,砸碎,沉在海底的黑暗深处,永不超生,永无解脱。
艾琳的眼泪又一次涌了上来,她终于明白了卡莱尔的悲伤,却完全无能为力,只能这样紧紧的拥住她,一遍一遍的叫她的名字,免得她被那些游魂拖进她永远也够不着的地狱里,再也不回来。
“我不是很记得之后那些事了。我好像什么事情也没发生一样出门,仔细的把房门锁好,有人拍我的肩膀,我记得他似乎说‘嘿,吉米!斯科特也让你尝那个女人的味道了啊,上次我们七个人轮流上她,滋味可真不坏!’我那个时候可能反应很迟钝,他碰了碰我的枪,哈哈大笑,‘我听见枪声了,斯科特让你用枪了吗?他给你的?真是个好宝贝,是吓唬她,还是捅她那个地方?’”
“上帝!”艾琳的呻吟从牙缝里漏出来,胸口悲痛的几乎喘不过气来,带着无可挽回的沉重和无能为力的挫败。
“我开枪了,”卡莱尔的声音突然显得杀气腾腾,“不断的开枪。我和那些人混战了一天,直到巴鲁克他们来。他们一个也没活下来。”她又沉默了一会儿,眨了眨眼睛,终于回过神,从艾琳的怀里挣了出来,端详着她苍白的脸,安慰似的回握她的手,“然后一切就都结束了。巴鲁克设法让我从案件里脱身,又给了我一半奖金,还帮我买下了一块地皮。可是,我发现我没法正常的和人相处,特别是男人。他们稍微亲近一点,我就会想起那天的情景,就会下意识的想要拔枪,甚至就连穿裙子也是一样,我总会想起那一天,卡琳娜最喜欢的那条裙子被撕扯的粉碎,那些碎片上沾满了她的血——巴鲁克和我曾经去找过医生,堪萨斯,圣弗朗西斯科,整个西部最好的医生,还有神父,甚至那些中国人,吉普赛人和印第安人,但都没有用。说起来,那些药的味道可真够受的,”卡莱尔涩涩然的笑了,舔了舔嘴唇,仿佛自己还在那个香烟缭绕的帐篷里对着那些恶心的药水一样,“我每天拼命的向上帝祈祷,希望可以正常一点,后来才慢慢明白,没人能做到这一点,上帝也不行。就像那一次,巴鲁克想把我送进修道院,他觉得那里的气氛可能会让我好起来,可那个修道院长一看到我就怕得要死。她私底下对我说,‘主不会宽恕你这种手上染血的人。’”
艾琳恶狠狠的诅咒起来,卡莱尔却拍了拍她的手,神色从容,“她说得对。我回到了这里,开始给巴鲁克帮忙,后来成了代理警长,我知道他是要保护我,至少有这么个东西,”她的目光落在衣架外衣上闪亮的警徽上,“那些人不敢轻易惹我。艾琳,我喜欢枪,也喜欢马,不是要胜过男人,而是那些东西可以保护自己——因为我有的时候会莫名其妙的不安,特别是人多的时候——我穿得像个男人,也只是因为我没办法穿裙子,没办法像个普通的女孩子那样打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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