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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咋了?你哑巴了不成?平日里不是叽里呱啦的挺爱说的吗?怎么今天不说话了?
我问你,是不是跟新村长王翠花一伙了?是不是答应这个婆娘,跟她一起去上夜校了?说,是不是?你倒是说话呀”那个村民气愤的一把抓住那个男人的衣领,恶狠狠的逼问着
而那个男人只是低着头,支支吾吾不敢抬起头来看着那个村民,更不敢说话
“你他妈着挨揍是不是?信不信老子今天揍死你,你才肯说话?”那个村民说完,挥舞起拳头照着那个男人的脸颊打去
“嘭”的一声嗡响,那个村民的拳头打在那个男人的脸颊上,顿时鲜血顺着嘴角流淌下来
“啊!打人了,打人了,你凭啥打俺男人?”那个男人的婆娘急切的查看着他嘴角流淌下来的鲜血,看着那从嘴角流淌出来的鲜血,婆娘心疼的帮那个男人擦着
“哎呀妈呀,你这是干啥呀?有事说事,干嘛还动手打人呀?你这是啥人呀?”狗剩他娘伸手扒拉着那个男人
“来呀,打呀,你再打我,信不信老子就还手了,你以为我怕你不成?呸”那个男人狠狠往地上吐了一口鲜血,并用舌头舔了舔嘴唇,恶狠狠的瞪着那个村民
“你,你,你敢顶嘴?还想打我?反了你了“那个村民后退着,分明被这个男人的气势吓到了
是,我是反了!老子不干了,老子想明白了,我要带着我一家老小跟着新村长王翠花过好日子,不想再跟着原来村长混下去了,咋了?有错吗?
原来村长口口声声说带着我们过好日子可他给我们什么好处了?是让我们赚到一分钱了?还是让我们一家老小吃上一顿饱饭了?还是穿的好点,住的暖点?
我爹娘七老八十了,都没能吃上一口白面馍馍,难道在他们临死前还吃不上一口白面馍馍吗?
我曾经瞎了眼,跟着你们和原来村长瞎混,整日跟新村长王翠花对着干,可到头来得到什么?就是这吗?”那个男人伸手从桌子上拿起一块像石头一样硬的破饼子,颤抖着手举在那个村民面前
这破饼子别说我爹娘咬不动,就连我都咬不动,吃了它,拉屎都拉不出来,难道说还想让我一家老小跟着我过这种苦日子吗?
新村长王翠花咋了?不就是个婆娘吗?可咱们做的手工不是她手把手教我们的吗?一个三元呀,做一个给三元,不去上夜校,就不收我们做的手工,不收哪来的钱?你给我?还是原来村长给我?
原来村长口口声声不让我们去上夜校,还口口声声说做了手工交给他,他替我们交给刘水生,刘水生看在他是原来村长的面子就会收他的手工,可我问了,人家刘水生看签到表,没有上夜校签到的一律不收,不收手工哪来的钱?
原来村长还口口声声说让我们跟他种大烟,可种大烟是犯法的,我不想坐大牢,我坐大牢了,我一家老小咋办?你替我养?还是原来村长替我养?
每次去原来村长家里,他不是喝酒就是吃好吃的,他给过我们吗?给过你吗?他就是自己吃香的喝辣的,他管过谁呀?我凭啥还听他的?
我整天跟新村长王翠花对着干,可做了手工还得交给新村长王翠花才能换来钱,我这良心上,过不去,如果还跟原来村长混下去,没钱我们一家老小等死吗?你告诉我”那个男人一把抓住那个村民的衣领,振振有词的质问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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