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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跪过去!”鹰取烈不耐烦的说。
倾城抿抿干涸到割人嘴唇,眼睛里闪动着一丝清亮。
小心翼翼,跪上去,一阵刺骨的疼痛迅速席卷全身。倾城苍白的脸再次褪去了一层人色,面白如纸。
努力绷着手臂,绝对不能用手撑地!膝盖被数以千百计的类似于钢针一样的纤维针头刺着,那种刺痛穿透皮肉直达骨髓,微弱纤毫,却痛入最深处。
怎么会心疼,怎么会疼惜呢?
原来这张毯子是爸爸准备好的另一种更折磨人的惩罚。
也许痛到死,爸爸都不会给自己一丝疼惜。
“痛么?”鹰取烈平缓的声音送入倾城耳中。
痛么?
爸爸问自己痛不痛。
“倾城不痛。”
真的不痛么?真的不能痛,不说痛,就是快乐的。爸爸赐给的一切都是快乐的,就算是深入骨髓的痛,也是快乐的。疼痛,是与爸爸接触的唯一渠道,所以,是快乐的。
鹰取烈用力捏住倾城的下颚,抬起他微垂的头。
倾城克制住激动之情,竭尽全力的忍住鹰取烈手指带来的巨大疼痛,他的下颌骨就要被捏碎了,可他没有任何想要挣脱的意识,那是爸爸的手,爸爸第一次愿意碰他一下,哪怕要捏碎他的骨头,那也是爸爸的手,带着爸爸的体温,那是爸爸。
鹰取烈想要在倾城的脸上捕捉到类似于痛苦之类的神色,可惜他失败了。倾城的脸上产生了一种意想不到的温和,清澈的眼中流淌出源远不止的孺慕深情……
鹰取烈没有读懂倾城眼中的柔和,他从没见过那种感情,那是一种什么样的感情?能让人这样舒服,这样窝心?
鹰取烈不断加力,直到手指发酸,他在倾城脸上看到的仍然是一成不变的温和。
倾城的坚强让他烦躁,让他气愤。眼前的人居然不怕他,不怕他这个人人畏惧的宇宙皇帝,不怕他这个可以随时夺去他性命的人这是一件多么可怕的事情,这个奴隶多么可怕!
作者有话要说:不知道怎么回事,最近不怎么想码字,唉,倦怠症么= =
☆、九 奴隶
你不怕我?
鹰取烈将顶到喉咙里的这句话生生咽了回去。
真正的威慑,显而易见,不用问就可以感受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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